蘇姍敲了敲門,裏麵響起一個聲音。
她才推門而入說道:“陳總,吳工頭他們來了。”
“來了,那就快進來吧。”
陳光遠親自起身來到門口。
他對著吳放山點頭了點頭,然後看向高銘笑道:“這位想必就是高大師了,快請進,就等你們來開席了。”
陳光遠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身上衣著標致,臉上也是神光俊逸。
這在相師界是標準的成功相。
神光外露,俊俏入人。
當然,這其中的俊俏說的不是容貌,是精神貌。
不過高銘一眼就看見了他眉心的一圈黑氣,這代表著他最近遇到了瑣事不得解決。
不用說肯定就是工地裏的事情了。
幾人入座,陳光遠絲毫沒有因為高銘的年紀而表現出什麼輕看的態度。
他熱心敞開話題,然後叫來服務員讓高銘幾人點菜。
“因為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所以我想著等你們來了再點。大家不要客氣,就當是平常的朋友坐一起吃飯。”陳光遠說道。
高銘手裏拿著菜單,看著裏麵菜品的價格,心中腹誹了一句。
明明都是普通的菜,也就賣相好看點,卻全都變成了普通人吃不起的東西。
他對吃什麼不怎麼挑剔,隨便點了幾個看的過去的菜便把菜單遞給了吳放山。
菜單輪了一圈,每個人都點了一兩道,服務員便是下去準備了。
餐桌上,陳光遠舉起酒杯道:“能遇見高大師這樣的奇人,實在是我的榮幸,這次工地的事情還希望高大師多多幫忙。隻要能解決,陳某一定重謝。”
人坐下了,菜也點了,那麼自然就該進入正軌話題了。
工地的事陳光遠可以說已經焦頭爛額。
這是一個大工程,工期都是規劃好的,出不的丁點意外,如果延期了,那麼客戶可不會管你什麼原因,他們隻知道你們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
投訴抱怨算輕的,退房退款才是傷筋動骨。
陳光遠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情況,投資方更不願意。
因此所有的壓力都壓在了他一個人身上。
這一個月,陳光遠用遍了所有方法想要解決工地的事情,但是卻沒有一個成功的。
看不見事情的希望,他比任何人都絕望。
吳放山的為人陳光遠非常清楚,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以前手裏的工程他都有找過吳放山的團隊。
所以今天吳放山打電話跟他說了工地的事情之後,他便是一刻也不敢耽擱,當即邀請了高銘。
雖然這高銘高大師看起來太年輕了,但老吳的人品有保證,更何況此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高銘看著陳光遠,並沒有直接應承下來。
工地的情況他自己已經看過,裏麵的陰氣太過於詭異。
如果隻是驅散裏麵的陰氣,高銘不會感覺太難,但要是要對付這陰氣源頭的鬼物,他就感覺有點懸了。
現在的他也才一品相師,體內靈氣有限,能用的手段也不多。
高銘起身虛對了一下手中的酒杯道:“陳總客氣了,我能做的隻能是盡力而為,但是我也事先說明,這隻做在我能力範圍內的事,一旦事不可為,我會第一時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