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宋暮陽突然神色一厲道:“欠你的,回頭會一點不少的還給你!”
郭鬆沒來由心底一寒。內門弟子一直是他這種小人物連巴結也巴結不到的存在,突然有這麼一個曾經的內門弟子被打落塵埃還能讓他隨意拿捏,讓他怎能不好好折磨一下,也享受一下欺壓內門弟子的滋味。
隻是,眼看對方又有抬頭之勢,一旦讓他再爬上去自己的末日就到了!
他心中發狠無論如何都沒了退路,現在要緊的趕緊找人對付這個小賊。
對,這小子從內門都貶下來,連個半個探望他的人都沒見過。可見他得罪的人太多了,我就不信沒人想再收拾收拾他。
打定注意,郭鬆早飯沒來得及吃,急急離開雜役堂趕奔山門。
宋暮陽進罪役房的那日起便明白,不想被慢慢折磨至死就得殺出一出生路。滿眼皆敵,一個郭鬆小醜罷了,再搬弄是非又能如何?
所以他飽飽地喝了一肚子稀粥便和羅當友兩人又來到鐵棗林開始砍柴。
羅當友從別人口裏聽說宋暮陽又大展神威,一直追問著讓他詳細說說怎麼打敗的那幾個狗腿子。
平時沒少受郭鬆的氣,再聽一遍宋暮陽的講述,他依舊興奮的直搔頭,“唉,要是俺也能這麼曆害就好了,打死那幾個龜兒子!”
宋暮陽心不在焉,他沒能開出第四條氣脈,現在隻能強化原有的三條氣脈,要說不失望不可能,但更緊要的是未來的路怎麼走。
丹田破碎,通脈完成後就要麵對如何練氣這一步。
命魂雖然莫明其妙的助他實力大增,可沒辦法解決丹田的問題。
到鐵棗林,開始砍柴。宋暮陽收起雜念,專心一刀砍到棗枝上,頓時留下了一道半寸深的刀痕。
再四五刀下去,這根手杖粗細的樹枝應刀而斷,比起從前來不知有多輕鬆。
隻是,練體第一階養氣成給他帶來五百斤力量加起來兩千五百斤按理不應當隻有這點威力。
看樣自己還是不會用刀,發力最多隻有一半力氣發揮出威力。
驀地,他腦中再次感知到暴猿不知在與什麼東西惡戰,手臂不由自主地一刀揮出。
“哢”的一聲脆響,一根棗枝應聲而斷,切麵光滑如鏡。
這——
宋暮陽回過味來,心中巨震。
對啊,地球武功還有什麼寸勁、明勁的,我這不就是暴猿勁?
還有藍牛,不,岩牛勁!
仿佛打開寶山的一座大門。對了,最重要的這些妖獸也沒什麼勞什子丹田,老子就可以來個暴猿功、岩牛功,誰還敢說老子私練本門心法?
眼前通脈還沒完成,不能操之過急,先練暴猿勁。
宋暮陽下定決心,再次模枋著暴猿發勁揮刀。威力雖然不如方才無意一刀威力大,可也七八成地發揮出兩千五百斤力量效果。
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他一邊感悟一邊糾正出刀,慢慢地刀上力道越來越強。
而且他還有一種感覺,這種發力方法長期練習下去,極有可能讓他的體質向妖獸的方向發展。
全心一意之下,時間過得飛快。
一天下來,左手、右手交替不停練習,雖疲憊之極,結果也很驚人。
當羅鬆氣勢洶洶來逼他還清欠帳的時候,他居然砍出二十擔柴,驚得羅當友都目瞪口呆。
羅鬆卻以為他是故意搞鬼,肯定是偷機取巧,卻又拿不住把柄隻得恨恨而去。
心想,過幾日便有人來收拾你,且讓你再得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