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克良冷哼道:“我問你,我的徒弟被李子明打傷,你為什麼不懲罰李子明,反而包庇他?
還有,我死了麼?你有什麼資格將我的徒弟逐出內門貶為雜役?你越俎代庖又該當何罪!
再有,幾個外門弟子謀害我徒,你又是如何做的?從始至終你連公正都做不到,一直在偏袒壞人,針對我徒弟,為何?
何人指使?今天你不說個清楚,我就要你的命!到看看誰敢保你!”
“嗬嗬,就憑你?紫彤宗百年最廢的一個真傳,連你師父都說當初瞎了眼才收你為徒,你走狗運收了個天才徒弟,全宗門誰肯讓你師徒爬到大家頭上?
廢掉他,還用誰指使嗎?哈哈,現在他丹田已經廢了,一輩子也就是個廢人了,你們師徒一對兒廢物,哈哈哈!”
李可法索性不再遮掩,狂笑著說道。
“閉嘴!”宋暮陽狠狠一劍插進他嘴裏,狠狠攪了攪。
李可法舌頭碎成數塊從嘴裏吐了出來,兩眼無限怨毒地瞪著宋暮陽。
他隻恨沒有在當初直接斬草除根,還相信了李子明什麼慢慢折磨死宋暮陽的話。
宋暮陽毫不避忌地與李可法對視著,手中短劍一點點刺進他的心口,看著對方越來越絕望的眼神,緩緩地道:“李可法,幾番加害我在先,你辱我師父在後,今天不管是誰也救不了你,我現在就先送你上路!”
手上用力一攪,徹底了結李可法。
韓克良一直平靜地看著,這時才開口道:“幹嘛這麼急著殺他?有他的口供,李子明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語氣並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有點不解。
“師父,如果現在不殺了這無恥之徒,到了長老麵前,他一定會死不認帳搬弄是非,到時一定再沒機會殺他,倒不如現在就殺了他,我大不擔了個殺人罪名而己。”
“你的傷要不要緊?”韓克良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徒弟眼中神情有些複雜,見他行走無礙便道:“走吧先去我的洞府。”
扔下李可法的屍體,這對師徒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大搖大擺地就要離開。
“怎麼,就想這麼走了?”齊天明發現自己三人居然被無視了,頓時羞惱得大怒道。
韓克良像是才發現三人似的,“有何指教?”
風常烈臉色陰沉道:“宋暮陽殺死了我的愛徒齊天星,這事今天需給我個交待。是我們老的來解決,還是交由小的解決呢?”
韓克良冷冷道:“你們難道剛才瞎了,沒看到我徒弟和人動手已經受了傷,難道想趁人之危!”
齊天明卻一刻也不想多等,麵露猙獰地出聲道:“我弟弟死在他手裏的時候,他可管過我弟弟是否受過傷?行走在外,哪個會等你實力顛峰才來報仇?你死廢物要是心疼徒弟,不如就跟我師父做過一場!”
是留下徒弟命,還是留下自己的命?
眾人目光齊齊看向韓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