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便拿出證據。”宋暮陽不看臉色煞白的黃夜鳴,對嚴管家說道:“咱們現在就去他的屋子裏看看,是不是還偷了我其它的東西,我昨天丟的可不止是幻魔石,還有一大批元石和丹藥。”
說著宋暮陽便朝黃夜鳴的房間走去。
嚴管家這時卻有點明白過來,自己被宋暮陽架在火上了,他立在原地一步也不動道:“哼,他拿了你的丹藥、元石?且不說是不是你的,就算是你的,又怎麼說你沒有栽贓給他?”
宋暮陽停下腳步,哈哈大笑:“說得好,我昨天之前都不認是姓黃的是狗是貓,我為何大半夜跑去栽髒他?請嚴管家幫他編一個能讓大家相信的理由!”
嚴管家語塞,吱唔道:“我怎麼知道你為何要栽髒他……”
“不知道就可以亂說,那我也亂說一句好了。那不知道嚴管家是不是也故意偏袒這小賊呢,就為了貪下我二十八塊幻魔石?”
兩人言語交鋒,誰也不肯吃虧。周圍眾人也不停爭論著到底黃夜鳴屋子裏是不是有賊髒。
有幾個人爭執得急了,就要去黃夜鳴的屋子裏搜上一搜。
“你們瘋了,私闖別人的屋子,與偷盜無異,要受宗規處罰的!”有人道。
正在這時,沈雪鳶用一個床單卷了一堆東西走了過來。
“陽哥哥,我從他房間裏找到了丹藥和元石啦!”
宋暮陽沒想到沈雪鳶這時還跟著趟渾水,隻得強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再看向嚴管事道:“嚴管事現在你要麼能找出我栽髒的證據,要麼就得承認我找到的他偷我東西的證據。宗門律偷盜、包庇都是什麼罪過,請你弄清楚,別以為有嚴賢師在背後,你就可以顛倒黑白!”
宋暮陽說著,一手抽出劍走向黃夜鳴,一字一句道:“四百八十多粒歸元丹做價四千八百元石,二十八塊幻魔石作價兩萬八千元石。宗門律:‘偷兩千元石斷一臂,貶為罪役。’
我沒資格可以貶你為罪役,但做為苦主有資格在執法弟子未到之前,親手斷你四肢!可對?”
宗門戒律每一條都像重錘砸在心上。
“救命啊!嚴管家!”黃夜鳴絕望的大叫。
“宋暮陽,你給我住手,在這洞府你沒有……沒有資格這麼做,我命令你住手!”
嚴管家知道,如果宋暮陽斬了黃夜鳴四肢,下一步就要向自己討回幻魔石的歸屬,他不能讓宋暮陽這麼幹。
宋暮陽冰冷道:“這裏不是宗門之地嗎?阻攔我執法,你是想去宗門護法長老麵前親自解釋不成?”
說著一劍揮出,黃夜鳴一聲慘叫,左臂齊肩而斷。
“宋師兄我錯了,饒了我啊!”黃夜鳴徹底絕望了,嘶聲慘叫道。
周圍許多人看得拍手稱快,不管怎麼樣有這麼一個例子在這,看誰還敢覬覦別的的幻魔石,偷一顆就足夠砍掉一隻手的。
還有些心懷不鬼的人,打著壞主意的人,這時也不得不收起多餘的心思。
“敢打我的主意害我,就該知道後果!”
宋暮陽像沒聽到黃夜鳴的話一樣,毫不手軟,幹脆立落的一劍一肢,三劍後將黃夜鳴切成一塊人彘。
這才抬頭,對著嚴管家冷冰冰地道:“剛剛我好像聽到,這姓黃的承認偷我東西了,不知道嚴管事聽沒聽到?”
這是打臉!這是跟我示威!
嚴管家隻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平日的威嚴都被對方踩得陷到泥裏。
“滾!給我滾出洞府!”嚴管事氣得臉色泛白,一手指著宋暮陽說道。
“好,走便走,不過嚴管事,你得先把這姓黃的偷我的二十八塊幻魔石換成宗門貢獻還給我才行。”宋暮陽盯著嚴管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