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密林裏傳來一陣急促的沙沙響聲,不知是何人正飛快接近。
花狼神色一沉,北地第一劍姬就軟泥一樣癱在他麵前,他已經想像是她將會如何故做冰冷,像死魚一樣對自己毫無反應。
越是這樣,他才越瘋狂,越有成就感,越盡興。
可是,在這時候竟有人打攪他的興致。
“實在可恨!”
他才發出一聲怒哼,迎麵就奔來一個模糊影子,發出一個低沉咆哮。
守宮也很怒。
老子已經在逃命了,前麵居然還埋伏了人。
老子跟你拚了!
嚓!
轟!
一聲利刃入肉的聲音,緊跟著一個身體被撞飛的聲音。
“刀上有毒!”守宮才閃出一個這樣的念頭,就一頭栽倒不動了。
花狼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沒等爬起來,眼前白光一閃,接著胸口一涼。
“你……”
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最後關頭,他卻被一頭畜生毀滅了一切。
他不甘地指著越來越模糊的身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疏雲夢用盡全身氣力投出這一劍,再也支持不住,毫無形像地坐倒在地上,大口喘息著。
想快點積攢一點力氣,從花狼身上找到解藥。
可惜,一坐下來,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再也支持不住,昏迷過去。
幾分鍾後,宋暮陽快步追來,看到三敗俱傷的場麵,若有所思。
“什麼情況?”
“還發什麼傻,快點救我!”老銀有氣無力道。
宋暮陽醒過味來,趕忙一劍插進守宮獸腦中,將它殺死,然後拆骨挖肉,很快找到一塊嬰兒巴掌大的明黃色妖臠想要喂進老銀嘴中。
又一想,都什麼時候了,幹脆切下一半給老銀吃下。過了幾息就將它身上的尖刺一根根撥出來,然後用妖臠將傷口給堵上。
忙活完,他才發現老銀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眼睛。
趕緊用力搖了搖它,發現它的腦袋也是悠悠當當全沒半點力氣。
難道還是死了嗎?
不對,我還能感覺到它在呼吸還有心跳。
宋暮陽忙把它湊到耳邊聽了聽心跳,確實老銀沒死,這才鬆了口氣。
看來問題出在妖臠上。再聯想守宮暈迷,還有那個靠大樹的女人同樣昏迷。
宋暮陽把花狼的刀拔起來,這把極像單麵劍的三尺直刀很特別,刀身上有很多極密的青黑色斑紋,像是在藥水中熬煉過。
原因就是出在這把刀上。宋暮陽將刀收回刀鞘,眼神不經地在刀鞘吞口處看到兩個古字“徒劫”。
看來就是這把刀的名字了,宋暮陽不客氣地把這把七階寶兵掛在腰間。
接下來,得找解藥把老銀弄醒。
宋暮陽不想把事情拖到明天,守宮獸已經搞來了,老銀的計劃呢?
在花狼身上一通翻找,宋暮陽找到了兩三個藥瓶,另外還有幾張人皮麵具、一本冊子。
他再用手在屍體臉上一抹,又是一張麵具。
“這貨是誰?這麼多身份?”
“這特麼吃哪種藥才好?”
他又發懵了,誰知哪瓶是迷藥,哪瓶是毒藥,他自己要是嚐一下不小心暈過去咋辦?
“那就對不起了。”宋暮陽走到昏迷的疏雲夢跟前,打開一個紅瓶子,挑出一點點藥粉出來,掰開她的小嘴,將手指伸進去攪了攪。
別說這妞長得真不賴,而且舌頭……弄得我心癢癢的。
宋暮陽在對方胸前衣服上擦擦手,且故意感受了一番彈性。
等了一會,沒見她醒來,反倒是見她臉蛋湧起一抹潮紅,憑添了三分媚態,呼出的氣息似乎也帶著一絲絲甜膩。
“看來不是這藥。”宋暮陽定了定神,心下蠢蠢欲動,很想做點禽獸不如的事,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師父講過,修行之人不一定要禁欲,但是卻不能因為受到誘惑就做有違背本心之事。這種把持不住將來都會化為心魔。
再換了一個白瓶子,同樣給疏雲夢挑了一點點,喂了下去。
在她另一邊的胸口再次擦了擦手,不到兩分鍾,疏雲夢睜開了眼睛。
很好,醒了。宋暮陽很高興。隻是她這樣子……
麵如桃花,眼含春意,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我第一次喂的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