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陽扔下守宮獸道:“各位軍爺,想要這隻妖獸盡管拿去。我也是在野外撿的。”
“這妖獸不錯,可是我們是來要你命的。”雞公子很開心,守宮獸他認得,上次那隻,還是去年,在城中賣了一千三百萬兩白銀的天價。
他真懷疑眼前這少年是運財童子,出去轉一圈也能撿這麼大個寶貝回來。或許那隻黃金雕真是對方撿來的也說不準。
“你們怕是找錯人了吧?無緣無故為何殺我?”
宋暮陽仔細看著對方,露著臉的幾人,沒有一個認識的,也不知哪來的仇怨。
“那隻黃金雕是你的吧?”成彪在麵甲後開口,聲音冷冽如镔鐵。
“不是我的,那東西其實是七雲山紫彤宗長老孫女的。我本想把信帶回去給徐小姐看看的。”宋暮陽笑著看向雞公子道。
“父親果然猜對了,大禍啊!”雞公子隻覺如墜冰窖,渾身止不住地顫栗起來。
紫彤宗那是什麼存在,他這樣的連去參加入門測試的資格都沒有,現在居然得罪了人家長老的孫女。
怎麼會惹上這樣的大禍啊!他簡直想掐死蟲公子,把屍體送到宋暮陽麵前謝罪。
成彪卻不管宋暮陽說什麼,他隻記得總兵的命令,斬馬刀一揮,厲聲道:“撒謊,殺了他!”
宋暮陽俯身抓住守宮獸的尾巴,發出一聲怪笑,狠狠掄起砸向身周。
兩千多斤的守宮獸算不得重,也就和一匹配齊鎧甲的藍血戰馬相當。但是掄動它的雙手卻有四萬多斤力道。
嗚——
守宮獸的身體劃破空氣,帶著沉悶的嘯音砸向一個騎士。
轟——
馬背上的騎士像是被鞭子抽飛的陀羅,身上的鐵甲在半空中就變了型,然後重重砸落到同袍身上,就像掉進茅坑的石頭一樣,攪得一片人揚馬翻。
嘩啦——
一連聲地,圍成圈兒的騎士整整前兩排人像是倒積木一樣,以各種姿勢翻倒。有的不幸被砸飛,落到地上被亂蹄踏成一個癟下的罐頭。
有的想要躲閃,才側了半邊身子就被砸中,就像折斷的玉米杆,發出一聲脆向,身體扭出一個怪異的角度。
宋暮陽卻不管這些,掄倒了一片之後直接把守宮變成了蒼蠅拍,豎起來又是一陣亂拍。
這幫家夥真是找死,如果在這平地讓他們發動衝鋒,或許我隻有跑的份,現在你們全湊過來讓我來殺,我難道還會手軟?
宋暮陽鬆開守宮獸,讓它飛出去又砸翻了一片,而自己卻衝到那一群無主的甲馬跟前,兩手一托就把一匹馬舉了起來,在甲馬噅噅亂叫的時候,用力一拋,又砸倒一片。
不停手地將甲馬一匹匹扔出,挾帶著數萬斤力量的大塊頭,砸出去就和炮彈沒什麼兩樣,一下就砸出一片血肉胡同。
“妖魔啊!”
後排的重甲騎士終於崩潰了,掉轉馬頭紛紛逃離。
“救,救我!”
被坐騎壓倒在地上的雞公子,看著身邊一片狼籍,兩眼發直。
何曾見過這種恐怖的場麵。
他的父親築基七層,也從沒顯示過有這麼可怕的實力。
莫說是他,就是這三百騎兵精銳,大小戰陣經曆數百,大力士和妖獸也見過不少,哪一個不在他們的衝鋒下飲恨?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少年人居然比五階妖獸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