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子明的利害了吧,隻要拿著碎片,他想收複多少戰獸就有多少戰獸,就算是幾百個火宮圍攻,又能擋住他幾隻戰獸?”
“對了碎片呢,還不快點給我,我去還給他。回頭我還想讓他幫我再去弄一隻九階妖禽坐騎呢。”
“沒了。”盧夫人輕歎了一聲。
“沒了!?”盧青蘅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你知不知道,那碎片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是他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果沒那碎片,後來就連我也得被人挖去命魂,死在裏麵!
你……
你這麼做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一口一個盧家,一口一個規矩,盧家就是你這樣做事的嗎?我要跟爹去說,讓他評評這理!”
“他把清微宗猿尊的兩個弟子都引來了,我又能如何?你以為我們盧家就能得罪得起猿尊不成?那碎片就是被猿尊兩個弟子拿走了。”
盧夫人心中暗悔,她根本沒看出那法寶碎片有何出奇之處,早知那法寶碎片這麼大威力,自己留著去收服高階妖獸,豈不是件美事。
“該是自己的別人拿不走,不該是自己的,想留也留不住。”盧青蘅突然抓著脖子上的那塊禦獸牌說道。
“你又想幹什麼?”
“你把他保命的底牌拿去當禮物送人,我現在就得把自己的保命底牌給他送去。這就叫公平。”
盧青蘅語氣沒有半分激動,平淡地說道。
“不許你去!你知道這九階戰獸有多大價值麼,全大魏也不超過三隻!”盧夫人急道。
“這本來就是我們倆的,和盧家沒半點關係。
甚至他留下的那些法器、命魂都跟我沒半點關係,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麼,強逼著他把這些東西都留下來。
你知不知道,一年前他還是身上十塊元石都沒有的窮光蛋,今年也隻不過跟我同歲而己。
一年之內,多少身家先不說,超凡境戰技三門、宗師境戰技四門,自創天階戰技一門,放眼整個大魏,百年之內,所有年輕人當中,有這份能力的人別說三個,還有第二個嗎?”
盧夫人臉色終於微微動容,百年之內修為境比他高的或許有之,論起戰技成就比他更多的也有之,但是綜合到一人身上,的確無人能出其右。
“那又怎樣?人王榜上哪有他的名字?”
姬空祺不知何時踏波行來,轉眼到了眾人跟前。
“人王榜上那些人隻知埋頭積累真元之輩,到頭來又能如何?如果他想上人王榜,一個月就夠了!”
“我不信。”
盧夫人和姬空祺齊聲說道。
“那便打賭!”
“賭什麼?”姬空祺笑道。
“我輸了就跟李子明從此不相往來。”
“好!”盧夫人道。
“那我贏了呢?”
“那也不許你與那弑父的畜生往來。”
盧青蘅心裏有數,也沒有辯解,道:“我贏了,便由娘做主,讓茵寧嫁給空祺。”
跪在一旁的茵寧,自打姬空祺來到之時,便一直偷望著他,而對方卻像沒看到她一般。
她心灰若死,卻沒想到盧青蘅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兩眼驀地一熱,淚水禁不住流了出來。
“小姐……”
從小長大情同姐妹的青蘅,果然還是心疼自己。
“可以,不過他要進入一百名以內。”姬空祺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