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若不聽令,便隨時要治他強搶婢女之罪。
若是聽令,那五靈圖又怎麼煉製?
黃仙姑很疑惑,黃祭酒是怎麼知道煉製五靈圖也離不開楊沐的?
卻不想想,現在楊沐就站在他身後,整個製圖密室裏就三個人,他要是沒什麼用怎麼可能在裏麵?
這時宋暮陽開口說話了。
“看來祭酒大人對我有點誤會啊,婢女可不是我搶的,調諭上寫得清楚,我是奉命行事。如果僅是調我去浮生閣管事,這官給的又顯得有點小。要知道我在雄圖閣,可是一……兩人之下。不管哪個我看不順眼,立刻就能讓他滾蛋。所以祭酒大人讓我管那點人手,就想讓我煉製五靈妖魂那可太小氣了。”
“那你想要什麼?”
“這個嘛……”宋暮陽朝三位祭酒招了招手,轉身走回密室。
三位祭酒相互看了一眼,裏麵又沒有什麼危險,一交換眼神都不必傳音,就明白彼此的意思了。
進去聽聽。
宋暮陽先請三位祭酒坐下,又請兩臉迷惑的黃仙姑和黃圖師坐下。
“其實有件事在下應當跟你們說說。這事跟大家都有關係。”
五人原本莫明其妙,這時聽他一副要講個天大秘密的樣子,不由連呼吸都輕下來。
想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你們認得這個嗎?”
宋暮陽的手中突然現出一座闥頓黑鐵神像。
“神軀!”
黃仙姑失聲驚呼。
“你們一唱一和演得真像!”黃祭酒不屑在冷笑。
弄出一座鐵像就敢冒充神軀,戲弄本祭酒!
他手掌突然騰起一縷蒼白的火焰。
一掌朝著那所謂神軀按去。
竟是無名火!
本來宋暮陽在看到闥頓黑鐵像的時候,就心中一動,懷疑他們拜的便是這個邪神。
如果確實是這樣的話,那大家都是烏鴉誰也別笑誰黑,他這個邪神混在五仙教裏可以說是再安全不過。
於是他便趁著一個人的時候偷偷以邪神之力試探了那個鐵像一次,發現裏麵除了吸附了巨量信力,竟然什麼都沒有。
他試著將信力取了一些出來,這讓他更加確信,五仙教供奉的就是闥頓。
因為從別的神錢包裏拿錢,對方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
於是在剛才,他發現自己成了內耗的靶子,所有飛刀都要扔過來的時候,果斷地下了一個決定。
不能攪到這裏麵。
以他現在的實力又不真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現在還有一大堆事要辦,可是卻沒時間跟什麼仙姑、祭酒糾纏不清。
他們個個粘親帶故的,就拿自己一個當外人,萬一誰對自己大打出手的話,不管輸贏,怎麼算都自己吃虧。
何況他們每一個實力都不比龐飛雲差多少,這樣的戰力成為友軍可比成為對頭好。
所以,考慮差不多之後,他便大著膽子亮出神像,給幾人看看,觀察他們的反映,再決定下一步,不但沒危險,還可退可進。
“神軀!黃祭酒收手吧,這確是神軀無誤!”
白祭酒見那道無名火燒在鐵像之上,鐵像之上散發出一輪淡淡金光,對這神軀再無懷疑。
宋暮陽這時也開口問道:“什麼神軀,這不是神像嗎?”
黃祭酒這一會兒,一臉莊重的伏在鐵像前,三叩九拜,連連告罪。
好一會兒才問:“這神像做價一億元石,由老夫收購,歸於教中可好?”
宋暮陽又不傻,現在黃祭酒連命圖的事情都暫時扔到一邊,這鐵像一定非同小可。
“一億元石,祭酒大人何必將我當三歲的孩子。”
聽到這話,黃仙姑和其它兩位祭酒明顯鬆了一口氣。
“那麼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