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個小時,雲非道就弄清楚自己在和什麼人打交到了。顏笑,人稱笑太妃,西趙人,今年二十六歲,現在是北夏第一青樓,“英雄塚”的頭牌紅倌人。
“什麼是紅倌人?”雲非道問道。
“小屁孩,問這麼多做什麼。”顏笑紅著臉嗔道。
“紅倌人就是風月場所的女子。”旺財卻不顧她的顏麵,直接說道。
錢金源扯了扯愛人的衣袖,後者沒有理他,她就是要讓修仙者顏麵掃地。
“風月場所又是什麼地方?”雲非道追問道。
“幫助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旺財答道。
“哦,”雲非道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對笑太妃說道,“如此說來,你還真是個樂於助人的好人呢。”
聽了他的話,旺財先是一愣,接著笑得直不起腰。
“助人和為樂,用在她這樣的女人身上,的確再適合不過了。”她趴在同樣一臉茫然的錢金源肩上,笑得肚子都痛了。
“呸,”笑太妃的俏臉一下紅到了耳根子,不知該如何解釋,“你在說些什麼呢。”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雲非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你明明就是助人為樂嘛。”
“不是,是說的太對了。”旺財繼續嘲笑道,絲毫沒注意到笑容逐漸凝固的笑太妃。
“小小鷹妖,欺人太甚。”笑太妃生氣地說,旺財覺得腦中一陣眩暈,臉色蒼白,倒在錢金源懷裏。
“旺財,你怎麼了?旺財。”見愛人昏迷,錢金源驚怒交加,“壞女人,你對旺財做了什麼?”
“馬上你就知道了。”笑太妃微微一笑道。
錢金源也暈了過去。
“現在,沒人打擾我兩了。”笑太妃說道,向雲非道拋了個媚眼。
“我可沒惹你,別把我弄暈了。”雲非道急忙道。
“妾身怎麼舍得弄暈你,”笑太妃風情萬種地說,“我們還有好多悄悄話要說呢。”
“比如說?”雲非道饒有興趣地問道。
“比如說,你告訴我你的一玄真氣從何而來,我便告訴你一玄真氣是什麼,”笑太妃說道,“公平吧?”
“的確很公平,”雲非道說道,“不過,鑒於我對一玄真氣一無所知,所以,為了答案的準確性,我認為你應該先向我解釋一下何謂一玄真氣。”
“真是個謹慎的小滑頭。”笑太妃說道,“混沌未開之前,天地模模糊糊;混沌既辟之後,濁氣下沉為地,清氣上浮為天;後來,人們便把形成天的清氣命名為一玄真氣。”
“一玄真氣有什麼用?”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神通廣大,壽與天齊。”
“真有這麼厲害?”雲非道狐疑道。
“當然,雖然之前我並沒有見過誰擁有一玄真氣,但古籍中切切實實是這樣記載的。”笑太妃斬釘截鐵地說。
“這裏我要提醒你一句,記載中的東西不一定都是真的。”
“那一玄化四象你又作何解釋?”
“什麼一玄化四象?”
“你連一玄化四象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修真者?”
“自始自終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修真者,再說,這很重要嗎?你還是繼續給我講講一玄化四象是什麼吧,我正在興頭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