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衝此時陰沉的望著丁誠,其是真想不明白,這個小子一口咬定自己是指使者,可是,誰給了他這個膽子,甚至說,其根本沒有證據,如何指控自己?
疑惑歸疑惑,可是張衝臉上卻不露出一絲膽怯,或者是一絲不安,其在等,等自己的徒弟帶來趙德烈,雖然不能趙德烈無法指證什麼,可是隻要趙德烈實話實說,則,丁誠誣蔑自己的事情,不攻自破。
而李朋與王義此時也在等,昨晚李朋派了兩撥人,一撥就是前去找錢豹子,讓他配合著想辦法將趙德烈給收買,而且剛剛得到消息,已經將趙德烈給收買了,所以,隻要趙德烈來到這裏,指證,沒有跟丁誠有什麼矛盾,而且被張衝威脅了,這樣,後邊的戲,就可以好好的唱下去了。
想到這裏,李朋與王義對望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而這個時候,三個人心中都不約而同的閃過同一個念頭,隻要趙德烈來了,你就死定了。
估計沒有人想到,這一件事的成功與否,會落在一個小人物的身上,而由這一個小小的派出所發生的事,也將會影響眾多,張衝此時也學聰明了,不怎麼審訊丁誠別的,就直接緊緊咬住他為什麼攻擊趙德烈。
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一切得等到趙德烈來了才能繼續審訊,突然門被推開了,就在眾人以為是趙宏回來的時候,卻原來是找王義的,原來是王義的辦公室,電話響了,原來是牛書記的電話。
王義露出一絲疑惑,顯然不明白出了什麼事,不過,其卻望了一眼張衝,顯然以此來體現,自己是牛如磊的人,而張衝冷冷的望著王義,顯然兩人無論今天誰勝誰敗,或者握手言和,但是他們之前小心翼翼維係的那麼一絲,不怎麼牢固的關係,徹底破裂了。
朝著李朋使了一個眼色,使其繼續在這裏盯著,王義快速的離開了,加快了腳步,回到了辦公室裏,拿起了電話,語帶恭敬的說道。“牛如記,您有什麼指示?”
聽得牛如磊的話之後,王義疑惑的掛斷了電話,不過,緊接著臉上露出喜意,心裏甚至都充斥著興奮,因為牛如磊竟然讓自己放手去做,這件事了,則可以直接從所長再往上進一步,要知道,自己當所長已經整整二年了,王義做夢都想朝上爬。
王義在一開始,想到這條計策的時候,就想朝牛如磊彙報,可是卻沒有想像中的得到鼓舞,或者說是支持,可是如今,竟然明確的告訴自己,放手去整,隻要能將張衝給整下去,然後,如果能夠讓張鬆也給沾點髒就好了。我要讓所有華為縣的人知道,張鬆連他自己家的人都保不住,何談其它人呢?
聽得牛如磊話語中的陰沉,王義心裏明白,華為縣平靜的官場,估計要出現動蕩了,站隊很重要,想到自己從一開始就緊緊抱緊了牛如磊的大腿,使得王義心裏異常的慶幸,想起了以後的日子,王義就一陣興奮。
不過這樣的日子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將張衝給收拾了,想著自己的準備,王義嘴角露出一絲陰沉的笑意,喃喃說道。“我的張副所長,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