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如磊將電話掛斷後,露出一絲微笑,想著張鬆這兩天暴跳如雷的樣子,牛如磊心裏就感覺一陣解氣,在華為縣這裏,如果你真要做出一絲業績或者說是想要過得舒服的話,你就得聽話,否則,哪怕你是縣長,也不行。
牛如磊狠狠的想著,接著,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接通之後,語帶嚴肅的說道。“毛書記,我是縣委書記牛如磊。”
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通,牛如磊便掛斷了電話,這個紀委書記毛南雖然不是自己的親信,可是其也不怎麼靠張鬆,基本上屬於中間派,而且為人比較公正,聽王義的彙報,張衝基本上翻不了天,鐵證如山,那麼,這些事情便交由毛南去做。
同一時間,紀委處,書記辦公室裏,毛南掛斷電話後,歎了一口氣,對於張衝,他還是了解的,本來以張衝的能力,別說是一個副所長,那怕是更上一層,也是完全可以的,可是,卻由於一些原因,被死死的壓製著。
毛南今年四十歲了,頭上已經有了一絲禿頂的跡象,這些年,其一直在紀委的位置上,沒有動過,與牛如磊一樣,也屬於土生土長的華為縣人,從基層被提拔上來的,但是其與牛如磊卻一直是麵上之交。
對於這一任,縣長,張鬆,其實毛南從心裏還是認可的,因為能夠感覺到,其確確實實是奔著辦實事來的,可是,卻有一些書生意氣,往往很多點子其實也不怎麼適用,所以常委會上,毛南基本上是兩不相幫,標準的中立派。
不管是不是陷害張衝,自己都得讓人走一躺,如果情況確實屬實,那麼也隻能公事公辦了,想到這裏,打了個電話,淡淡的說道。“齊副書記,你帶人去張衝所在的派出所一躺吧!張衝可能有點財政問題。”
掛斷電話後,毛南想了想,再次打了一個電話,沒有客套,直奔主題的說道。“張縣長,剛剛接牛書記的電話,張衝可能要被調查一下了。起因是因為錢財。”
張鬆本來正準備離開,突然接到電話,當聽得竟然是這麼一個消息後,一下子呆住了,不過,反應也快,語帶誠摯的說道。“好的,知道了,毛書記。謝謝。”
毛南沒有多說什麼,輕輕的掛斷了電話,這個消息自己哪怕是不告訴張鬆,過不了多久,張鬆估計也會知道的,就當時提前送你一個人情吧!毛南望著窗外的景色,喃喃自語道。
對於自己離開派出所後,所發生的情況,趙德烈已經不再關心,因為現在也輪不到他關心,這個時候,其正安穩的坐在家裏的客廳沙發上,低著頭,被自己的老爸老媽挨個審訊著。
趙藝文在公司,接到孫望的電話,可是被嚇了一跳。“老趙啊!我想了想,還是要告訴你一聲。小烈這孩子成熟多了,不過,他今天竟然裝病到醫院,接著竟然逃離警察的追捕,這個事,可不是啥小事。老趙,別老是忙工作,多多關心下小烈,我能夠感覺到,小烈真的與以前不一樣了。”
孫望語帶勸慰的說完,接著重重的歎了口氣,直接掛斷電話了,可是趙藝文心髒確實一個勁的跳個不停,這剛剛從派出所出來,怎麼又被逮捕了呢?知道這個事後,趙藝文二話不說,就直接快速離開公司,朝著自己的家裏走去。
帶上方晴,正準備去找兒子的時候,卻突然聽得鈴聲響了,然後看得兒子那一臉的笑容,接著一臉疑惑的還問道。“爸,媽,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