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如磊的臉色一變,將拿起來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茶桌上,其劇烈程度,使得弱小的茶杯有著快要碎裂的感覺,扭頭望向了一臉呆滯的王義,語帶怒意的說道。“如果你還想著在華為縣裏混,如果你還想著安心的享受著現在的生活。”
說到這裏,牛如磊可能感覺語氣還是不重,停頓了一下,這才說道。“如果你還想活著,那麼剛剛那句話,最好給我咽肚子裏,永遠別再提。”
王義聽得牛如磊話裏深深的忌憚,雖然感覺到這名柔然的女子身份不簡單,而且有著一絲神秘的色彩,可是,王義的心裏想的很簡單,在華為縣,有誰能夠有牛如磊強勢,所以,他這才提出來這件事。
可是,牛如磊這麼大的反應,使得王義心裏邊來回思考著,而這個時候,望著這二人的火藥味,錢豹子哈哈大笑起來,重新舉起了茶杯,朝著牛如磊說道。“牛書記,王所長還不太了解,來,喝茶,喝茶。”
王義感激的望了一眼錢豹子,也是擠出一絲笑意,拿起了茶杯,朝著牛如磊一起碰了一杯,牛如磊的臉色這才稍稍略有好轉,輕哼一聲,然後說道。“這次你們沒有將張衝給弄下來,而且齊彬回去又猛跨他一次,使得毛南現在也略有微辭,短期內,別弄這個事了。”
對於這件事,牛如磊是非常的生氣,當時其可是得到王義拍著胸脯保證的,可是誰知道一轉眼,竟然直接張衝放了出來,然後,又在開常委會的時候,張鬆借此竟然發力,使得現在,竟然有幾人,立場重新不堅定起來。
王義感覺一陣頭大,而錢豹子這個時候,臉色也不是太好看,三萬塊錢啊!尤其是對於他這樣,比較吝嗇的人來說,簡單是等於在抽他的血,更重要原因,是丁誠現在沒有出來,而且鄭軍又進去了。
這才是錢豹子來請王義的原因,而且自然知道牛如磊一定會來,因為每周日下午,牛如磊都會來這喝茶,當然,這僅僅隻是一個幌子。
王義不知道從何解釋,而且其也沒法解釋,臉色漲的通紅,憋的難受,卻張嘴說不出來話,而牛如磊望著王義這樣,越發的不滿,搖頭說道。“好了,別解釋了,下不為例,你將後邊的尾巴都給我收拾幹淨了,再出了事,沒人會保你。”
王義連連點頭,而這時,錢豹子小心的看了一眼牛如磊,然後笑著說道。“牛書記,王所長,現在我的人還都在監獄裏,而且張衝現在是死盯著我,我怕他早晚會查到這裏,到時候。”
錢豹子沒有將話說話,可是牛如磊卻猛得一拍桌子,厲聲喝道。“錢豹子,張衝是正當執法,而且查到這裏有什麼?這邊也沒有什麼可怕查,你這個思想要不得。”
聽得牛如磊冠冕堂皇的話,錢豹子嘴角微微一抽,卻沒有說什麼,而接著牛如磊繼續說道。“王義,你想辦法,將他的人給放了。如果任由張衝這般查,如何了得,真以為華為縣這邊區裏,他張衝說了算了嗎?”
王義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怎麼辦,可是剛剛牛如磊發怒了,他這邊總得好好配合著,而錢豹子心裏冷哼一聲,媽的,你就是這樣,每次都是裝一下,不裝能死嗎?錢豹子惱怒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