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鬆接到電話後,微微點頭,說道:“你馬上過來吧!”
然後掛斷電話,朝著王陽明笑著說道:“是副所長張衝的電話,有一些證據需要拿上來,於是,我直接讓他過來。”
而王陽明話音一落,毛南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待各接通電話後,露出一絲驚訝之色,疑惑的望了一眼牛如磊,不過卻依舊說道:“你帶著人過來吧!”
掛斷電話,毛南輕輕的朝著王陽明耳邊說了幾句話,王陽明眉毛一挑,沉聲說道:“等他過來再說,一會實在不行,開兩個審訊室,不過你記住,必須依證據辦事。”
毛南微微點頭,此時牛如磊已經明顯感覺到一絲不妙了,臉色發白,但是心裏還有著一絲僥幸心理,希望這次可以度過這關,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次簡單視察,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時之間,屋裏的氣氛變得詭異安靜起來,而此時,審訊室裏依舊在審訊呢!畢雲倒沒有說任何虛假的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裏了一通,而魏鬆本想著狡辯,但是,卻直接被劉雪給拆穿了,所以,倒也幹脆,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一通。
羅克明此時抑製不住自己的喜意,這一下子,將這二個給打掉之後,華為縣的風氣絕對可以轉變一下,於是,將人都提下去之後,這才起身,朝著王陽明等人準備彙報一下。
當張衝來到之後,將證據遞給了張鬆,不過張鬆卻沒有接,而是直接讓其交給陸明,要知道,如今這件案子可是歸陸明管,當陸明簡單看了下證據,冷哼一聲說道:“這次我看錢豹子還敢抵賴不?”
不過,緊接著,卻交給了王陽明,王陽明看得露出一絲怒意,望著牛如磊,笑著問道:“牛如記,你也看看,順便解釋一翻。”
牛如磊接過來這麼一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毫無血色,照片上赫然是牛如磊在KTV,抱著小姐的,而那些收據則是牛如磊當時喝醉酒後,收的錢,一時大意,竟然犯暈寫了收據,此時,拿著這鐵證如山的證據,一時之間,方寸太亂。
如果說,牛如磊本來還抱著將這件事情給找個借口的時候,當其看到齊彬帶著身後的女孩的時候,牛如磊直接坐到了地上,他明白,他是完了,接著,突然站了起來,語帶失望的說道:“小靈,你這是為何?是我對你不好嗎?”
牛如磊的話一說出口,王陽明,張鬆等人都是露出一絲驚訝,牛如磊竟然還金屋藏嬌,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女孩,簡單是豬狗不如,此時,王陽明直接拿起了電話,他無權審查牛如磊,隻能向市委如記高長河彙報。
簡單彙報一翻,這才掛斷了電話,而此時,木雨靈的雙眼裏露出冰冷的目光,望著牛如磊,淡淡的說道:“我不認識你,我隻是來檢舉一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木雨靈說完之後,便朝著齊彬微微示意,便到了門外,而此時,王陽明也是冷淡的說道:“陸局長,麻煩你派兩人先照看一下牛書記,等著高書記的安排吧!”
陸明心裏明白,這是要先將牛如磊給軟禁起來,於是揮了下手,而牛如磊此時也明白大勢已去,所以也倒不再掙紮,隻是臨走之時,望著木雨靈心如死灰的樣子,牛如磊心裏一軟,停了下來,低聲說道:“小靈,我對不起你,不過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不要讓你爸媽在地下不安啊!”
說完之後,木雨靈死灰的臉上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死死的盯著牛如磊說道:“你們不死,我不會輕易死的,因為我沒有臉見我的父母。”
牛如磊重重的歎息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直接離開了,而此時,木雨靈的臉色再次變得冰冷,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王陽明點了點頭,然後齊彬這才讓其離開,不過,卻是朝著陸明微微示意,待得屋子裏僅僅隻剩下這幾人之後,王陽明這才疲憊的說道:“好了,晚飯我不吃了,我要回去當麵向高書記彙報此事,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記住,不能放過一個黑惡勢力。”
待得王陽明離開之後,所有人都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牛如磊的倒台,意味著華為官場的勢力有可能重新洗牌,而隨著錢豹子的招供,應該也會要倒下一大批人,這才僅僅隻是開始,所有人心裏想道。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張鬆也是露出一絲笑意,望著張衝說道:“嗬嗬,那些證據幫了大忙,這次我們以後也不用那麼憋屈了。”
張衝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張鬆宋嘯天的事情,畢竟張鬆為人比較剛毅,這事情還是少告訴的好,於是,兩人輕鬆了聊了幾句,張衝便離開了,張鬆此時,終於放聲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