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發準備叫曹度的時候,正好看到曹度從迎麵走來,眼裏的戾氣一閃而逝,接著恢複了平靜,連忙說道:“小度,老板有事找你。”
曹度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急忙問道:“阿發,到底什麼情況?是不是很不妙?”
阿發臉帶沉重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一起到了書房後,兩人都是微微一愣,隻見得曹容發竟然麵帶笑意,絲毫看不出來任何驚慌失措,而曹度臉露擔心,望著曹容發微微說道:“爸,您”
曹容發微微擺手,從抽屜裏拿出兩張卡,微笑著遞給了曹度,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想好了,事情沒有那麼糟糕,不過,我不在,曹氏集團你也管不了,我頂多在監獄裏住幾年,這卡裏有五十萬,夠你這幾年的學費加生活費了。”
曹度語帶哽咽,接過了卡片,而一旁的阿發卻是眼露一絲貪婪之色,猛得將卡片奪到了手裏,同時一把匕首從其袖間滑落,遙指曹容發。
突然的變故使得曹容發臉色一變,其猛得站了起來,望著阿發,語帶怒氣的說道:“阿發你是這做什麼?”
阿發此時臉上再無一絲平靜,嘿嘿一笑,語帶嘲諷的說道:“你那鬼話也僅僅騙騙你兒子吧!錢豹子已經進去了,你這些年做的壞事,你覺得僅僅是在監獄裏住幾年嗎?你完了,曹氏集團完了。”
說到這裏,阿發將手裏的卡片緊緊握住,笑著說道“這些年,我對你們曹家也算忠心耿耿,那麼,這點錢,就當做我的賠償了,我走了,你們等著警察來吧!”
說完之後,用手裏的匕首將想上前的曹度給逼退,快速的離開書房下樓,曹度此時大急,正要去追趕時,卻被曹容發給叫住了。“不用追的,卡裏沒有錢,剛才他不上前一步,否則能把他給困住。”
曹容發疲憊的擺了下手,同時將那把匕首放到了桌麵上,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他剛剛自然看出了阿發的心態,所以這才會有這麼一試探,這時,曹容發再次拿出一張卡,遞給了曹度。
再說阿發,拿出卡之後,下樓之後,突然碰到張衝帶隊而來的警察,也怪這小子倒黴,竟然二話不說,直接就跑,自然張衝吩咐人追了上去,將阿發給按住之後,這小子,直接竹筒倒豆子般,給交代了。
張衝聽得之後,直接讓人先將阿發送到所裏,然後這才急忙的朝著曹容發的住處而去,而當敲響曹容發住處的門的時候,曹容發此時也已經將事情對兒子給吩咐的差不多了,所以,其直接下樓,笑容滿麵的開了門,淡淡的說道:“走吧!張副所長。”
張衝微微一愣,瞬間反應過來,冷冷一笑。“曹老板看來已經都清楚了,那麼,就不客氣了。”說完,一揮手。“帶回所裏。”
曹容發此時被戴上了手銬,望著身後兒子擔憂的臉龐,微微一笑,說道:“小度,以後要懂事一些,是個男子漢,不要掉眼淚。嗬嗬。”
望著父親被帶走,曹度緊緊的咬著嘴唇,不發一言,雙拳緊緊的握住,眼裏露出一絲恨意,隻待得父親走遠,曹度臉色通紅,低聲吼道:“趙德烈,我與你不共戴天。”
早晨醒來之後,發現蓋在身上的被子,趙德烈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昨晚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看來應該是母親趁我睡著的時候,給蓋的被子,趙德烈喃喃說道。
到客廳,發現父親已經走了,趙德烈微微一笑,這樣可以打擊曹容發的機會,商場無情,趙德烈自然明白,父親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簡單吃了點飯,趙德烈下樓碰到韓為高,笑著說道:“韓叔好。”
韓為高望著趙德烈,大笑道:“小烈,我得謝謝你啊!否則昨晚我估計直接就跟那幫子家夥拚了。”
韓兆方在後邊偷笑,直接被韓為高一個巴掌打了下去。“笑什麼笑,還是趕緊跟小烈多學習下,哼,下次考試再給我考不好,你就給我等著。”
韓兆方瞬間苦瓜臉,走在路上一個勁的埋怨。“包子,你說這事弄的,都怪你,你小子下次必須告訴我,怎麼抄襲的,否則我跟你絕交。”
趙德烈直接無視掉了韓兆方的抱怨,待得到了學校之後,趙德烈突然看到前方一處偏僻的地方,曹度正在與人爭吵,不由得一愣,待得看到爭吵的對象竟然是文若彤之後,趙德烈臉上的表情變得精彩起來。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看上一看,還未走近,便聽得曹度異常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難道僅僅因為我爸爸住進了監獄,你就要跟我分手?”曹度望著麵前名義上的女朋友,內心異常的憤怒或者說是低落。
他本來今天來學校,心情非常的不好,找到文若彤,本來是為了想要與自己女朋友訴說一下憂愁,傾訴一下,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當曹度說完之後,文若彤的臉色竟然立馬變了,直接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