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宗家父子受到懲罰?”鶯鶯的內心頓時如同炸彈突然爆炸了一樣震驚。
這個男人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
欺騙女人的騙子,投資公司的金領,南田區政法委書記的好友,跟露露認識,而且,還要弄垮宗家父子。
不過,崔泰邦卻不知道鶯鶯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也沒有心情去理會。
“讓我進去,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此時,他正用眼睛定定地看著露露,用自己堅定的眼神再給她多一分活下去的信心。
最終,露露歎了口氣,打開了鐵門的門鎖,讓門外的一男一女走進來。
楊露露租住的房間隻有一個小單間、一個隻能容納一個人的廚房,外帶一個僅僅隻可以轉身的洗手間。房間很亂,外賣的盒飯和衣服亂扔得到處都是,一點也不像一般女孩子的房間,幹淨整潔。
但是,這也反映出了房間主人的內心是多麼的承受煎熬。
楊露露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走到房間的角落,也沒有招呼崔泰邦和鶯鶯,獨自一人抱膝坐在陰影之中,看上去顯得無限悲涼。
崔泰邦飛快地衝進廚房,翻箱倒櫃地找出一個小湯勺,然後跑到露露跟前,蹲下,用手卡住女人的兩腮,接著再把湯勺伸入她的嘴巴中。
“你幹嘛?”鶯鶯拉住崔泰邦的手,怒問道。
“放開!你想要她死就接著拉住我的手,她可是吃了一整瓶安眠藥。”
鶯鶯一驚,我怎麼把這個事情給忘了,連忙掏出手機就要打120.
“哇!”這時,楊露露已經跪在地板上,一股酸臭的液體從她口中噴出,一些尚未消化的白色藥片還摻雜其中。
“不要打120,你想她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嗎,快去幫我找杯水來。”崔泰邦一邊安撫著楊露露的背部,一邊說道。
哎呀,我怎麼把她還是學生給忘了。鶯鶯一拍腦門,連忙去找水。
可是,當鶯鶯把倒好的水遞給崔泰邦的時候,不由地憤憤,我怎麼聽了這個臭男人的命令,真是可惡。
接過水,崔泰邦把杯子湊到楊露露的嘴邊,向女人的嘴巴裏灌去,“喝點水,一定要把胃裏麵的東西吐完。”
……
往複幾次,一直吐到楊露露的胃裏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吐了,崔泰邦這才把女人摻起,向門外走去。
“你帶她去哪?”鶯鶯追上。
“雖然吐出了大部分,還是有些藥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帶她去處理一下。”
“你不是說不去醫院嗎?”鶯鶯不滿,這人出爾反爾。
“對,我找了個人,來幫她處理。”說完,崔泰邦用手一托露露的腰肢,止住她快要軟下去的身子。
“我來,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要趁機吃豆腐。”鶯鶯對崔泰邦翻了一個白眼,把楊露露的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扛起女人就往下走,真讓人有些擔心她穿著高跟鞋是否能走到一樓。
崔泰邦讓鶯鶯和楊露露坐在車的後座,在駛出去的時候向等候在此的警察打了個招呼,表示自己已經對楊露露催吐了,不用麻煩他們送著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