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
秦凡大著膽子伸出手，晃了晃，卻見身前隻是一道虛影：“你是……鬼吧？等等，你說異界而來，超脫天命是什麼意思？”
“死而複生，是本尊將你接到這裏的。”
“什麼？！是你！是你讓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為什麼！”秦凡不淡定了。
“還不是時候……”
“我為什麼看不清你的臉？你把我弄到這個世界來是要做什麼？”
“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等等，你別走！”
秦凡渾身一個激靈，像是做了一個夢，醒來的時候，自己依舊身處在黑漆漆的洞中。
“公子！你總算醒了，嚇死奴家了。”
“我剛剛……”
“公子，剛剛無論奴家怎麼喊你，你都不說話，整個人待著一動不動，還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蘇煙姑娘，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人？”
“沒有，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我們還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蘇煙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可偏偏自己不僅聽到了，而且看到了，是夢嗎？
“花非花，水中去，夢非夢，鏡中現……”秦凡低聲呢喃，忽然間眼前被一道亮光閃了一下。
秦凡走上前，從漆黑的洞中摸起一塊東西：“嘶……”
“公子，怎麼了？”
“沒事，什麼東西劃破了手指。”秦凡一拍腦袋，祭出冰心紫焰，四周頓時有些些許亮光。
這才看清了，劃破自己手指居然一塊鏡子碎片：“鏡片？這上麵的花紋……嗬，我也是魔怔了，盯著一塊破鏡子胡思亂想。”
正準備丟棄，一抬頭，眼前的景象又變了，四周一片熾熱，自己正身處在一片火海之中，遠處無數人在火中掙紮慘叫，隻有自己腳下的一片土地沒有被火勢波及。
一個女孩兒看上去隻有三四歲的樣子，吃力的向著秦凡的方向往前爬行，一道光芒閃過，這小女孩的頭顱滾落到秦凡的麵前，眼睛還睜的大大的，被火焰熏黑的臉蛋上帶著些許痛苦。
“不！！”
秦凡一聲大吼，眼前再次變回這漆黑的洞中。
“公子，你到底怎麼了，你不要嚇唬奴家！”蘇煙一臉焦急看著秦凡。
秦凡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這裏有些怪異，我剛剛應該是出現幻覺了，可為什麼，很真實，就像真的發生在我麵前。”
“公子，您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一片大火，燒死了很多人，都是修真者，他們甚至連禦劍飛行的能力都喪失了，隻能在火海中掙紮，我看到隻有我的腳下沒有烈火，他們都在向我爬行，我卻救不了他們。”
蘇煙聽完，陷入深深的沉默：“公子，也許這裏是有一個幻陣，我們不小心進入了幻陣。”
“那你呢，怎麼沒有出現幻覺？”
“公子，我們九尾雪狐本就天生魅惑，極少會被幻覺襲擾。”
“真的是幻境嗎？那麼真實，仿佛就在眼前！是因為這鏡子嗎？鏡中現？鏡中現的又是什麼？”秦凡搓著手中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