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前輩，你剛剛是不是嘴飄了？你叫我啥？”秦凡以為自己聽錯了。
鍾玄哈哈一笑：“你不用懷疑，你沒有聽錯，我剛剛就是叫你秦兄弟！”
“前輩，你這可是……我這個……”秦凡有些語無倫次，不明白自己怎麼一下升了一個輩分。
“秦兄弟，剛剛我已經說過了，修真門派就是如此，除非是師徒關係不容悖逆之外，任何一個與自己同等境界的人都可以稱之為兄弟，你如今已經是元嬰期了，我的修為雖然長你不少，但說起來境界確實相同了。”
秦凡幹咳兩聲，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大哥了？”說著自己就噗嗤一下笑出來。
鍾玄微微搖頭：“行了，隨你怎麼叫都行，說起來你今天也是夠大膽的，居然敢放開丹田任由悔心忠攻擊，你難道不知道他天神神力？如果你是剛剛到元嬰期的話，至少也會受到不小的震蕩。”
秦凡說道：“這個前輩就不用擔心了，別說是他了，就是算是……算了，反應已經贏了。”
鍾玄聽出來秦凡話裏有話，他後麵想說什麼？就算是誰？就算辛離？還是自己？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前輩，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你這一場比鬥下來，不但廢掉了悔心忠，更是成了雲海宗的風雲人物，嗬嗬，我聽說你是一怒為紅顏？可真有此事？”
秦凡麵色微紅：“這個……確實為了一位朋友，不過前輩不要誤會，隻是朋友。”
“明白明白，難怪百草閣拿出首席弟子做誘餌你都不去啊，兄弟可真是夠癡情的啊。”
“停停停，前輩還要稱呼我小子吧，我實在是聽不慣，渾身發麻，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也罷，反正隻是稱謂而已。”
兩個人說著話，密樞院背麵的竹林附近發生了一陣動蕩，鍾玄麵色微沉：“白靈？”
秦凡一愣：“是霧妖嗎？”
“嗯，這衝擊力不弱，看樣子白靈是在做最後的掙紮了。”
這句話秦凡倒是沒有回應什麼，反而讓秦凡肩頭的蘇煙有些不安了，鍾玄說道：“白靈說起來也是有恩與我雲海宗，現在眼看就要灰飛煙滅了，真是令人惋惜啊。”
秦凡低著頭，不斷的安撫著肩頭的蘇煙：“前輩是說，她……”
“已經困了她幾百年了，內丹的力量恐怕早就耗得七七八八了，即便她不衝陣，估計也就幾十年的活頭了，現在孤注一擲，若是衝出去，她獲得新生，雲海宗就要遭殃，若是衝不出去，恐怕也就要灰飛煙滅了。”
秦凡心中有些苦悶，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妖和人的界限，甚至有些同情白靈。
鍾玄上前拍了拍秦凡的肩膀：“好了，不用如此，命由天定，生死都是早就定下的。”
“命由天定嗎？那為何我們還要逆天而行？”
鍾玄一怔：“算了，不多說了，這陣法出了岔子，我也得去看一看。”
“我也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