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晚輩就是有些奇遇，不然此時此刻還隻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奇遇？嗬，除非你的奇遇是遇到上古神族，否則不管是什麼奇遇也不可能讓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這樣的境界！”
秦凡搖搖頭：“這隻能說晚輩運氣好一些。”
“嗬嗬，剛剛小兄弟說到大道自然，老夫也想問一問，在小兄弟看來，什麼是道？”
這可把秦凡給難住了，秦凡哪有什麼道，要說非得有，那就是打怪升級之道，但這道可不能說出來：“前輩這可把晚輩給考住了，晚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嗬嗬，每個人都有對道的見解，或成熟，或不成熟，即便是老夫，修煉這麼多年也不敢說自己的道就一定是對的。”
“這……晚輩認為，人間之道數不勝數，但無論是什麼道，最終都是殊途同歸，所謂大道三千，條條大道證混元！”秦凡隻能是生拉硬搬了。
不想紅發老者，滿臉震驚：“好小子啊，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大道三千，條條可證混元，這話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你可知道什麼是混元！”
“混元嗎？晚輩認為，就是無所不包的意思，也就是容納天地萬物，混元者，元氣未分，混沌為一，元氣之始也，故能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繼而萬物負陰而抱陽，是為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演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業！”
秦凡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在紅發老者的心坎之上，這些話每一句老者都能夠理解，但從來沒有人敢把他們連接起來，因為一旦冒失出錯，那可就是魂飛魄散，甚至是毀天滅地的災難。
秦凡這話匣子一打開，過去看過的什麼修真小說的內容全部浮現在腦海之中，說起來也止不住了：“證得混元，方為人中至聖！”
紅發老者低著頭：“這是先生的道嗎？”不自覺的把小兄弟三個字換成了先生二字。
秦凡搖了搖頭：“不，剛剛說過，大道三千，有的人走的道崎嶇坎坷，曆經無數磨難，有的道則十分簡單，什麼是叫道，道就是自然，自然即是道，自是自己，然是如此，換一句話，自己也就如此了，何必再去強求！”
秦凡舔了舔嘴唇：“還有一種說法，道士變化之本，不生不滅，無形無相，無始無終，卻亙古未變，故而名曰道！”
“我想知道先生的道是什麼！”
“這……我沒有道！”
“這怎麼可能，依照先生如此短的時間，便得到這樣的修為，怎麼可能會沒有道！”
秦凡說道：“如果非要說我走的什麼道，我隻能說不強求，不奢求，水無人推而自流，風無人扇而自動，日月星辰自成光輝，我的道，大概就是這樣的吧，我隻是在路上走，從來不會想走到哪裏，也不會身後錯過了什麼。”
秦凡說完這話，自己就都被自己逗笑了，站起身，頓時愣住了，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上來數十人，怔怔的聽著秦凡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