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璟天猛踩油門,雙手緊握方向盤,聚精會神的看著前方的路,緊緊跟在劉遠達的車後。
“嘩啦”一聲脆響,汽車的後玻璃被一把金錢劍紮了個粉粉碎。
“媽的,非要逼老子放大招。”許老道大罵一聲,拿起腰間的酒葫蘆,順著剛剛破碎的車後玻璃就扔了出去。
由於後車跟得太緊,距離很近,酒葫蘆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後車的前擋風玻璃上,葫蘆破碎,烈酒撒了滿滿一玻璃。
“我去你個奶奶腿。”許老道大罵一聲,一張符咒急速飛出,引燃玻璃上的高度烈酒。
熊熊烈火立馬將疾行的警車包圍,變成一個大火球,車上的人驚恐的慘叫著,狠狠紮向路邊的鋼鐵隔離帶。
“嘭。”巨大的爆炸聲傳來,通過後視鏡曹璟天看到警車爆炸所綻放出的巨大煙花。
好似春水戴芙蓉,猶如長野蠻星空。
一擊得逞,許老道春風得意,拍拍手,“讓你追,你再起來追啊!臥槽。”
話還沒說完,一張符咒飛來,許老道沒注意,被引燃了頭發,隻得低下頭隨手拽過一件曹璟天的衣服,蒙在頭上。
再等他把衣服拿下來,那可就大變樣了,大背頭變成了爆炸頭,潔白的臉蛋也變得滿臉黢黑,活脫脫一副非洲難民的形象。
“停車,停車,我要下去和他們決一死戰。”許老道咆哮著。
曹璟天瞥了他一眼,看到許老道氣急敗壞的樣子,腳點刹車,汽車速度慢慢降了下來。
“怎麼慢下來了?”許老道問道。
“你不是要和他們決一死戰嗎?”曹璟天一臉真誠的說到。
“艸,我他媽就隨口說說,快跑啊,人家車上好幾個人呢!”許老道拍著大腿,催促著曹璟天。
曹璟天暗罵一聲,汽車再次加速。
“二叔,二叔,我來了。”一輛敞篷跑車從後麵駛來,速度奇快,車上一個年輕男子擺著手對許老道喊到。
“艸,你怎麼一個人來了,算了一個人就一個人吧,快,給我撞死後麵那輛車上的狗雜碎。”許老道大聲呼喊著。
聽到許老道的話男子表情明顯一愣,暗罵一句:“你他媽有病吧,自己被人追在前麵跑,讓我去撞人家,我有九條命是咋地。”
心裏是這麼想的,嘴上卻喊到:“二叔,前麵就是我們的山門了,堅持一下就到了。”
就在年輕男子說完沒多長時間,曹璟天就看到前方有兩根粗粗的柱子,上麵巨大的牌匾上刻著三個紅底金邊的大字:天洛山。
總算是到了。
三輛汽車駛進天洛山山門,後麵的警車卻一個拐彎,朝遠方駛去。
汽車一停下,許老道就打開車門蹦了下去,跑到年輕男子的車前,拽著耳朵將年輕男子提了出來。
“二叔,二叔,疼,疼。”年輕男子慘叫著。
“你還知道疼,讓你小子來接我你他媽沒來,讓你多帶幾個人,你他媽自己一個人顛顛的跑了來,你是不是把我說的話當放屁。”許老道一手拽著年輕男子的耳朵,嘴裏罵著,腳上踢著年輕男子的屁股。
“我錯了,我錯了二叔,我這不是趕過去了嘛,再說你又沒什麼事,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嘛!”男子雙手抱著許老道提著自己耳朵的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