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說的話自然是反話,不過歐陽匹石卻不屑一顧,淡淡地道:“既然早就已經料到了外營失守,自然而然的,老夫也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看敵人配合不配合了。”
殺破軍驚呆了,道:“不好。”
長孫冷殘回望一眼,頓時也隱約地感覺到了這可能是歐陽匹石的一個大陰謀。
果然,歐陽匹石饒有興致地對長孫冷殘道:“看你年紀輕輕,卻好像非常的老道一般。老夫被你給逗樂了。現在敵人將敗,本座把這計謀說與你們聽了出無妨。知道什麼叫做請君入甕吧。”
長孫冷殘不服地嗜了嗜嘴,道:“果然好一個陰謀詭計,這的確是一招好棋。即使是這樣,嶺南魔城之主,隻要把大軍駐紮在你的外營,守住了向天宮之城納貢的幾個城池。再像撥釘子一樣,一個個地掃除。到時候你就有難了。”
長孫冷殘的話不無道理,歐陽匹石頓時有一種要重新認識它的感覺,少有地發自真心一笑道:“怪不得連丐幫的幫主都這麼的欣賞你們。果然是有點眼光。”
殺破軍不解地道:“什麼丐幫幫主,說八道什麼呢。”
歐陽匹石不耐煩地說道,“昨天救你們的老頭,他就是丐幫幫主,你們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從他的愕然之中,長孫冷殘和殺破軍頓時讀懂了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頭之來曆。
長孫冷殘如夢初醒般自言自語地說道,“難怪我見到他出手疾如閃電,身份自然大不平凡,果然如此。隻是卻沒有想到是丐幫幫主。”
“周鬆泰這一個老不死的,我遲早會送他上西天去。”
長孫冷殘回複平靜,對歐陽匹石道:“連你的執法團都被人家給滅了。你又有什麼資格滅掉橫跨兩個大城的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呢。”
歐陽匹石握緊了拳頭,狠狠地道:“給我住嘴。”
閃電一樣的身法,立即幻化出來了幾道不同方位的人影子。歐陽匹石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梭在兩人之間。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連聲地點在了長孫冷殘和殺破軍的身上。
頓時兩人成為了他手指下的兩塊木頭,倒在地上並且動憚不得。
外邊的喝殺之聲還在陸陸續續地傳來,地下室裏,長孫冷殘和殺破軍又重新地被收拾了一頓。
兩人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被燒紅的烙鐵給烙得一點都不規則了。殺破軍暈死過去,長孫冷殘勉強還能夠糊糊地看清楚一米開外的東西。
一張人臉湊近過來,哈哈大笑一聲,對長孫冷殘道:“說,無名之書到底讓你藏在哪裏了,隻要你們說出來,我保證會有非常鮮美的美酒給你們喝的。”
一說到液態之物,長孫冷殘立即口渴得唇舌幹裂,隻是見到歐陽匹石三番五次這麼狠毒地折磨他們。長孫冷殘一身硬氣,殺破軍也是非常的頑固。自然沒有可能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長孫冷殘輕輕地虛弱道:“過來,我告訴你。”
歐陽匹石果然再湊近一步,頓時被長孫冷殘給狠狠地啐了一口,氣得他哇哇大叫,站在左邊的護法,周散人龍天立即勸道:“幫主,幫主息怒,他們兩個不怕死的小子,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法來激怒你,好讓你殺了他們。”
得手下提醒,歐陽匹石果然重新坐了回去。一抹臉上的口水,狠狠地道:“那你有什麼辦法。”
龍天體態臃腫,一雙咪咪眼連珠而轉。長孫冷殘一看他的樣子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討厭,不過龍天卻以此為樂。非常的變態地出主意道:“幫主,有一句老話說的好,常言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要不是他們知道無名之書的秘密,我們也不會花費這麼多心力來對付他們。我們隻需這樣……這樣即可。”
說完,龍天靠近了歐陽匹石,把自己的鬼主意出給了他。
歐陽匹石一聽之下,頓時哈哈大笑,拍著腳兒滿意地離開了。
地下室裏麵頓時隻剩下了龍天一個人。
長孫冷殘狐疑地道:“你想幹什麼?死胖子。”
龍天不怒不喜,麵容上沒有半點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