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經可以在下一個百數回合之中將獨豔夫人擊敗甚至殺死。卻不成想已經在江湖上消失了數十年。大多數的世人都以為他過世的高手巨臂再次出現。的確讓李南天有一種被人給倒扣七寸的無奈感覺。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長孫冷殘和殺破軍,隻要再繼續努力,就很有可能得到無名洞主傳承下來的無名天書。肉包子就要到嘴邊,他決不允許自己就這樣放棄。
再哈哈一笑之後,李南天把選擇的權利推到了蓋世皇甫一邊去。卻不成想這個已經半隻腳好像已經踏足進了棺材的老人卻向長孫冷殘和殺破軍招招手,道:“兩個小兄弟過來,過來,老夫有話與你們說。”
長孫冷殘一指自己的大頭,道:“小子?大師是在叫小子嗎。”
“還有他。”蓋世皇甫再一指殺破軍,兩人頓時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由自主地挪動了腳步,慢慢地靠近過去。雖然蓋世皇甫並沒有從李南天那處為他們爭來並絲的保證。但是從他身上的仙風道骨之中可以透露出一種與之互相呼映的力量。
這是一種無形有質的力量,卻看不見。摸不到,但它卻又實實在在地存在著。非是有心之人,或者說是有緣之人能夠感應得到。
某些神秘的東西,隻能意會不能言傳,所以然當長孫冷殘和殺破軍感受到了那種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並無惡意的呼喚之時,兩人不約而同地靠近了過來。到了蓋世皇甫的身邊。
蓋世皇甫見兩人靠近,頓時也是吃驚地問道:“你們分別多大了。”
聽他這麼一問,連一向來都非常自負的李南天都靠並了雙手,環抱在胸前觀望起來。獨豔夫人更是舍不得離開。
兩人頓時互相對望一眼,隻見獨豔夫人替他們回答道:“長孫冷殘已經十七歲,殺破軍嗎,比他小半歲。勉強稱得上是同年。”
蓋世皇甫頓時微微一閉雙眼,道:“紫微極數顯示,你們兩人的生辰之運數和劫數一樣地大啊。孩子,可想過日後成為我天玄宗門人。”
長孫冷殘和殺破軍再行對望一眼,長孫冷殘點點頭,卻又搖搖頭,殺破軍也是矛盾得要命。他們兩人都知道蓋世皇甫是想靠此拯救他們。要從霸主級別的人物李南天的手中把人帶走,除非有一個特別的理由,而且要手頭夠硬,否則休想辦到。
李南天頓時大手一伸,殺破軍還以為他要動手。頓時驚覺一聲,閃到了皇甫的身後,張眼細望。
長孫冷殘也是心中哆嗦,對蓋世皇甫道:“天尊前輩,你是前輩高人。晚輩們的出生來曆,可以說是非常的卑鄙的。不過天尊前輩你卻不嫌棄。這實在是太讓我們感動了。不過對我們有恩的張將軍他已經過世。我們兩人已經答應做了做他的徒弟。所以拜師之事……”
一邊的獨豔夫人都為他們兩人感覺到可惜,頓時勸導一聲,道:“蓋世皇甫兄可是當今天下為數屈指可數的高手至尊。你們兩個小子能夠有這樣的機緣,不知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不領情。”
蓋世皇甫雙眼一眯,伸手製止獨豔夫人道:“獨豔夫人切勿再說下去。一切緣法自有天定。今天與兩位的緣份,也是有一個定數的。此事永遠作罷,不過待會老夫可能還有一些其它的問題想向兩位小兄弟學問一番。還請你們在一邊作壁上觀。”
李南天一聽,微型微微一震,伸手一探,好像要挽留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驚訝連連地道:“蓋世皇甫兄……”
“南天兄,請恕老夫直言。此二人,皆因已經得到我天玄宗的無名洞主真傳。已經自發歸並到了天玄宗了。所以他們現在不算是外人。再說,長孫冷殘和殺破軍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嶺南魔城之事。對霸主的征霸大業也沒有絲毫的影響,不是麼。”
李南天頓時暗咬了鋼牙,對蓋世皇甫道:“兄台不知為何要包庇兩個小子。他們即沒有正式地拜師,你也沒有正式地收他們為徒弟。沒有成為你們天玄宗的內門弟子。自然算不得天玄宗門人。皇甫兄,你又何必要淌這一渾水呢。”
蓋世皇甫還是那樣的仁慈神態,不動任何聲色地輕輕道:“仁兄請聽皇甫一言。世間本無物,貪嗔愛欲癡,形形色色,色色形形。緣法自由天定。今有天玄宗護法長孫冷殘和殺破軍兩人出世,由本尊親自證實他們就是天玄宗的外門護法。難道不是一個解決當下困厄的好辦法麼。”
李南天臉色一變,再也保持不住剛才的鎮定。這等於是判定了長孫冷殘兩人與天玄宗已經產生了不可分割的關係。從此之後,天底下最為神秘的天玄宗就要再注新血,有了兩位天下人人皆知的新護法了。而且還是這麼的年輕。
這樣的變化,是李南天所不能夠接受的。頓時微微帶點閥主意氣道:“哈哈哈哈,蓋世皇甫兄。你是不是太過心善,以至於把土者當成了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