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和你爹一個脾氣。”白夫人看白靜為她爹開托,無奈的說。
“嗬嗬,像爹好呀,做個頂天立地的人。”
白夫人知道她下麵又要說“俠骨柔情,行俠仗義”之類的話。於是馬上說道:“靜兒,這半個月在書院可有收獲?”
“頗有收獲,受益匪淺。”白靜自豪的說。
看白靜那一副胸有筆墨的表情,白夫人覺得自己的女兒真是可愛極了:“學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嗯,我的字進步了不少,還學會了先生的柳字體;書呢,讀了好多,還記錄了不少筆記;音樂呢,學會了古箏,而且還學的不錯呢。”說到這白靜又忍不住站了起來,背對著白夫人,偷偷的笑了笑,因為她想到了教她古箏的羅誌煜。
“你還學會彈古箏了?記得當初怎麼勸你,你都不學,看來送你去書院沒去錯,先生就是比我們有方法。”
“不是先生方法好,而是教我彈古箏的那位先生彈的實在是好,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學。”白夫人當然不理解其中的含意,於是又說:“嗯,不錯,還學了什麼?”
“嗯,還有圍棋嘛,至今除了朱院長,似乎沒有人能下過我。”白靜想了想說。
“你就不能謙虛點啊。”
“我是……”
“那你的武功有沒有更上一層樓呢?”
白靜的那句“我是實話實說”還沒有講完,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而且她問的問題讓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
白靜轉頭一看,一個身著米黃色長衫,腰裏係一藍色帶子,頭發全梳到後麵的男孩走進來,是弟弟白立展,半月不見他似乎長高了一塊,而且發育的越發白淨秀氣,有江南才子那種特有的味道。隻是他的問題,讓白靜一時語塞。如果她說進步或退步了,都會被白夫人知道她還在偷偷習武,白夫人讓她去書院讀書,為的就是不讓她習武。
還好,她腦子轉的快,馬上迎上去說:“喲,幾日不見不展,發育的更加英俊了,姐姐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剛才我還納悶怎麼府裏這麼安靜呢,原來是你剛才不在,說,怎麼沒去接姐姐?”白靜故意做出生氣的表情。
白立展果然不是白靜對手,她的幾句話就把話題轉移了,白立展不服氣的解釋說:“你去問問娘,我本想和小桃姐姐親自去接你呢,但娘不允許,非得讓我把這本《孝子傳》讀完,才肯放我出書房。”
白靜一聽,便回頭對白夫人民說:“娘啊,男孩子你也看這麼緊啊,其實像小展這個年齡還是多發揮他本性的好,讓他做自己想做的。”
“那可不成,他將來可是要考狀元的。”
“考狀元?拜托那狀元就一個名額,幹嘛非要累死累活的去考的那個,我們家又不需要那個。”白靜很不屑的說,而且她在書院又目睹了那些為考狀元拚死拚活的人,她可不想讓自己開朗樂觀,活潑可愛的小弟變成那個樣子,至於羅誌煜,她總覺得他是有不得以的苦忠才去考狀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