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我在這裏學到了很多知識,交了很多朋友。”白靜在路上一直想著羅誌煜,這會更想他了。
“要是夫人聽了你這些話,不知道她是該高興呢,還是該傷心呢?”小桃自言自語的說。
很快到了白海鏢局了,白靜一掀簾子,門口站了好多迎接她的人,讓她有點不好意思。白夫人看見寶貝女兒來了,便馬上跑向前去扶她下車,豈料白靜並未把手搭上,而是自己跳了下來,說:“娘,哪有您扶我下車的道理,要扶也是我扶您。”說完挽起白夫人的胳膊,向院子走去。白夫人先是一愣,後來又覺得女兒長大了不少,於是會心的一笑,任由白靜拉著她進院子裏。
“爹呢?怎麼不見他來接我啊?”白靜進了屋也沒看到白老爺,不禁納悶起來。
“你爹前天去山西送鏢了,我知道你今天要回來,所以要求他晚走兩天,但他說不能失信於人,必須按時送到。你也知道你爹的脾氣,我也說不動他。”白夫人現在似乎還有點生氣。
倒是白靜很看的開的說:“沒事,爹的脾氣我知道,他把誠信,義氣看的比生命都重要。再說了,我們以後又不是不能見了。”
“你呀,就和你爹一個脾氣。”白夫人看白靜為她爹開托,無奈的說。
“嗬嗬,像爹好呀,做個頂天立地的人。”
白夫人知道她下麵又要說“俠骨柔情,行俠仗義”之類的話。於是馬上說道:“靜兒,這半個月在書院可有收獲?”
“頗有收獲,受益匪淺。”白靜自豪的說。
看白靜那一副胸有筆墨的表情,白夫人覺得自己的女兒真是可愛極了:“學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嗯,我的字進步了不少,還學會了先生的柳字體;書呢,讀了好多,還記錄了不少筆記;音樂呢,學會了古箏,而且還學的不錯呢。”說到這白靜又忍不住站了起來,背對著白夫人,偷偷的笑了笑,因為她想到了教她古箏的羅誌煜。
“你還學會彈古箏了?記得當初怎麼勸你,你都不學,看來送你去書院沒去錯,先生就是比我們有方法。”
“不是先生方法好,而是教我彈古箏的那位先生彈的實在是好,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學。”白夫人當然不理解其中的含意,於是又說:“嗯,不錯,還學了什麼?”
“嗯,還有圍棋嘛,至今除了朱院長,似乎沒有人能下過我。”白靜想了想說。
“你就不能謙虛點啊。”
“我是……”
“那你的武功有沒有更上一層樓呢?”
白靜的那句“我是實話實說”還沒有講完,就被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而且她問的問題讓整個屋子安靜了下來。
白靜轉頭一看,一個身著米黃色長衫,腰裏係一藍色帶子,頭發全梳到後麵的男孩走進來,是弟弟白立展,半月不見他似乎長高了一塊,而且發育的越發白淨秀氣,有江南才子那種特有的味道。隻是他的問題,讓白靜一時語塞。如果她說進步或退步了,都會被白夫人知道她還在偷偷習武,白夫人讓她去書院讀書,為的就是不讓她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