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給我說說你們家的事情嗎?每次提到家,你就滿臉的惆悵。”羅誌煜想了想,覺得和她相處一段日子了,也算是朋友了,而且以後說不定也沒機會見麵了,於是他說道:“嗯,我祖上都是做官的,但由於我爺爺偶得風寒去逝,家道開始未落,我父親後來心灰意冷,開始染上賭博,後來便一蹶不振,把家裏的東西都變賣了,最後抑鬱而死,而我的母親因受不了打擊,從此一病不起,前幾年也過世了,她臨終前給我說的話,我以前也給你講過,所以我一定要考取功名,重振門風,讓我的祖先還有我的母親安息。”
“你每天都背負著這麼沉重的壓力,其實你可以給我講講的,這樣可以減減壓。嗯,不如這樣吧,我陪你去考試,你考上了,我就陪你留在應天府,如果你沒有考上,我就和你一起回家種田去。”
“這,這不可能的,你讓我怎麼給你說呢?”這時,羅誌煜已經強烈的感受到白靜對他的男女之情,以前他也曾懷疑過她是否喜歡他,但她一直沒說,他也不方便開口,而且白靜對別的男同學也是大大咧咧的,很熱情,所以他也沒把這當回事,但現在……他從未想過男女之事,他雖然喜歡白靜,但絕對不是男女的那種喜歡。
“為什麼不可能,不論貧富我都願意和你在一塊。”白靜這時已經急的什麼形象都不顧了,隻起表達她那顆熾熱的心。
“我是不可能娶你的,如果我有幸考取了功名,我將會求皇上,讓公主嫁給我,如果我考不上,我將會回老家,從此孤老終生。”此時此刻,羅誌煜隻得和他攤牌,斬斷她的情絲。
白靜聽他這樣說,心裏涼了半截,她做夢也沒想到羅誌煜竟然會這樣說,但她依然不折不撓的說:“你見過公主嗎?你憑什麼肯定你會喜歡她?”
“不管她美還是醜,不管她善還是惡,我都會娶她,因為她的身份高貴,對我有用,最其碼比你有用。”羅誌煜把頭別了過去,堅定的說,因為他不想看到已經淚流滿麵的白靜,他也不想用這樣的話來刺激她,但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放棄。
白靜被後一句話,傷的眼淚都控製不住,流了出來:“這麼說,你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你一直都在利用我。”
“我沒有利用你,是你自己願意幫助我的。我以前也曾多次推托,隻是你不聽而已,並且我從來沒喜歡過你,我一直把你當好兄弟。我其實很感謝你這半年多對我的照顧。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此別過了。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個愛你的人。”羅誌煜不想與她糾纏下去,隻得和她作別。
白靜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無助的跪在了地下,此時,她已經心如刀割,她現在才明白,原來她一直自作多情,一直一廂情願,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