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題。”白無極淡定的說。
“依寒你先來。”藍天對一直沉默的依寒說。
“我沒什麼文化,字都不識幾個,跳過我,你們出吧。”依寒看起來並不想為難白無極。
“嗯,那好吧,我替你出。”藍天毫不客氣的說,一點也不給她空子鑽,:“聽著,蜻蜓點水這個成語的出處?”
正當眾人都在翻開腦中的知識尋找時,白無極脫口而出道:“這是一個典故,出自於唐朝大詩人杜甫的《曲江二首》:穿花蝴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傳語風光共流傳,暫時相賞莫相違。”
藍天聽她說的如此流利,心裏確實很驚訝,這首詩在沒準備的情況下,能背的這麼流利,確實不簡單。
“嗯,好記性。那我再來出一對對朕: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不分。”焦風俊說道。
“正正反反,反反正正,反正一樣。”白無極不假思索的說道。
眾人再旁邊都忍不住叫好。藍天和焦風俊其實此時也已是對他肯定有嘉,但為了責任,隻得再考一下了。
“燈籠籠燈,紙殼原來隻防風。”焦風俊繼續說道。
“鼓架架鼓,陳皮不能敲半下。”白無極看著四麵擺放的大鼓說道。
“嗯,不錯,反應還真是靈敏。”皇上忍不住讚歎說。
焦風俊,藍天,獨孤依寒互相點頭對視了一下,但藍天卻詭意的笑著對白無極說:你已經通過我們的考試了,但我們還有一位堂主缺席今天的考核,所以我們有必要替他再考一下。”
此話一出,連焦風俊和獨孤依寒也詫異的看向他,但藍天似乎並不理會眾人目光,隻是看著白無極,等待著她的回答。
“還有什麼,請賜教吧。”白無極對他的刁鑽繼續保持一種溫和態度,要是照她以前的脾氣,她早就翻臉了,但經過這幾年的錘煉,她已變的沉穩多了,這點刁難根本不算什麼,再說了,如果不讓他們對自己心服口服,以後在護民山莊也會難以立足的。
“嗯,是這樣的,我們那位北堂主,平日裏最喜歡的就是擺弄一些樂器,不知您是否能給大家彈奏幾種樂器?”
“你想聽什麼呢?”白無極反問道。
“嗬,聽您這語氣好像會的還不少。”
“在下隻是對樂器略懂一二,但並不精通。”
“那就考你個簡單的,彈琵琶吧。”
“好。”白無極雖然鎮靜的答應了,但她心裏也沒譜能不能過關,畢竟已經好久談琵琶了。待侍衛將琵琶抬上來後,白無極便從容的坐了下來,彈了自己最熟悉的《陽春白雪》,她的琵琶聲旋律清新流暢,節奏輕鬆明快。生動地表現了冬去春來,大地複蘇,萬物向榮,生機勃勃的初春景,讓在場的人都不禁沉浸在美妙的琵琶聲中。
一曲完畢,還沒等白無極坐起來,藍天迅速遞過一把笛子,嬉皮笑臉的對白無極說:“既然都坐下來了,再吹一下笛子也不礙事吧,嘿嘿,順便說一句,我最喜歡聽笛子了。”
白無極看著藍天的眼神,突然放心下來了,因為她看出來了,藍天其實已經接受她了,既然勝利在望,又何妨在吹一下笛子呢。
張子涵看到藍天的舉動,直想衝上去,還好周紹白理智攔住了他,“紹白,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不就是個護民山莊莊主嘛,弄的比選皇位繼承人還複雜。”
“哎呀,算了。大不了,比賽結束後,你再教訓他。”周紹白此刻想的不是藍天為難白無極,而是想再看一下白無極的風采。
白無極坐在彈琵琶的位置,吹起了笛子,披散著頭發的她本來就給人一種頹廢的感覺,加上現在拿起了長笛,使這種頹廢變成了一種美。多年以後,周紹白仍然記得白無極演奏曲子時的那種俏麗冰冷的身影與憂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