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放是個什麼人,為什麼西門吹雪要殺他。”
“聽說他十惡不赦,他們彩虹宮地處華山要道,整天做一些偷雞摸狗,打家劫舍的事。”禹哲說道。
“其實就是一幫土匪。”林紫玉插嘴道。
“那西門吹雪殺他就沒錯了。”白無極自言自語道,又像再對他們解釋。
“宮主,你真的認識西門吹雪嗎?”林青銅見白無極一直替西門吹雪說話,便問道。
“認識,我的武功就是他教的。”白無極不想隱瞞他們。
“啊,那你以後豈不是危險了?”林紫玉擔心的說。
“對啊。她們如果知道你還活著,肯定會繼續糾纏你的。要不要我派一些人隨時暗中保護您。”林禹哲說道。
“不用了,如果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那誰都救不了。而且下次他們再來找我的話,我會和他們解釋清楚的,你們不用擔心了。”白無極安慰他們道。
“宮主,要不改天我帶幾個人過去和他們講清楚吧。”林青銅知道白無極很忙,便主動請纓。
“沒事,我自己去吧,你們去了,也說不清來龍去脈。”白無極覺得這事還是她自己親自處理比較好。
“宮主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及時給我們說啊,別跟上次一樣,我們都不知道去哪找你,快緊張死了。”禹哲看出了無極是怕麻煩大家,才不讓他們插手她的事情。
“嗬嗬……我知道了。”白無極對關心自己的人,總是沒辦法以冷漠的心和表情去對待,尤其是熟人,於是她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宮主這次回來比以前愛笑了。”紫玉開玩笑的說道。
“好像是呀,其實宮規又沒有規定當宮主的不能笑,所以莊主你不用天天端著,開心就要笑出來嘛。”林禹哲說道。
“就是呀。”林紫玉剛說完,好像又想到什麼似的,俏皮的說道:“宮主,你從實招來,是不是喜歡上周公子了?”
“你們不要亂講,我和周公子隻是同朝為官,性格又合的來,所以經常朕係,隻是好朋友而已。”白無極極力解釋道,但掩飾的再好,她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慌張。
“真的不是嗎?哈哈……宮主其實大家都是年輕人,如果你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就不要逃避,雖然你答應了師父做宮主,但也沒說做一輩子啊,我覺得我們女孩子還是要以自己的幸福著想。”林紫玉的話是有道理的,在她的思想中這個宮主誰來做都行,反正就是管事的人。
“紫玉,你太放肆了。宮主的位置是可以隨便換人的嗎,你把宮規放哪了,把師父放哪了?”林青銅對林紫玉的話甚為不滿。
盡管紫玉很頑皮,但她還是很敬畏這位親姐姐的,她看到林青銅怒批她,一點也不敢反駁,便用那雙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白無極,示意白無極替她說幾句好話。
“青銅,紫玉也是說者無心。她那樣說話也是為我好,你就不要生氣了。紫玉,以後不要亂說話了,被別人聽見了,我們無心宮的威信何在。”白無極說道。
“嗯,知道了。我也隻是在咱們私下裏說說。”紫玉乖巧的說道。
“我打算明天一早就走,你們做好安排,不要讓周公子看出馬腳,否則我們這幾天的努力就白費了。”無極說道。
“嗯,這個我們自有安排,隻是每次都要這樣嗎?”林禹哲覺得這樣太麻煩了。
“他這次來純屬意外,以後不會了。”
“哦。”林禹哲點點頭。
晚上,周紹白知道明早要走,十分不舍,非要和林源一喝。兄弟。而這正中了白無極的下懷,她就是希望周紹白喝多一點,然後趁他不清醒的時候離開。
“林大哥,我第一次來這裏,多虧有你照顧,以後你就是我周紹白的好兄弟,來,我敬你一杯。”周紹白說完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