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個?”焦風俊隨龍雲雲過後,撿起了那隻兔子。
“對啊,烤著吃,你不會沒吃過吧?”龍雲雲邊笑說著邊把飛刀從兔子身上撥下來。
“很多年沒吃了,嗬嗬。”焦風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當他看到龍雲雲用手帕擦飛刀上的血時,突然看到飛刀上的龍字,大呼道:“龍?”
龍雲雲對焦風俊這一聲大叫有些不解,“龍?對啊,我姓龍,我不是給你自我介紹過了嗎?”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把飛刀是你的?”焦風俊有些慌張又有些驚喜的問道。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焦風俊慌忙從自己胸口處掏出一把一模一樣的飛刀。這次輪到龍雲雲驚訝了,“你從哪弄的?怪不得我少了一把飛刀呢。”
“我上次巡街時,從地上撿到的。當時一個蒙麵人帶著我兄弟從我頭上飛過,他掉了一把飛刀下來。難道你就是那個蒙麵人?”焦風俊解釋道。
“噢,原來是上次的事啊。嗯,不錯,是我。”龍雲雲這才明白過來。
那日焦風俊回去自然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他當然也知道了龍雲雲是幫了他們,於是他笑著說道:“沒想到,我們的緣分早就有了,怪不得我在山莊門口見你時,覺得似曾相識呢。”
“嗬嗬,巧合吧。”麵對焦風俊說的話,龍雲雲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又把話題轉到了兔子上,“你快去找些柴火,我們烤兔子吃。”
“好的。”焦風俊開心的說道。
劉公公以打聽白無極的下落為由向皇上告假來護民山莊找蕭赫。他已經好幾年沒有來護民山莊了,這次踏入這裏讓他感到格外陌生。因為這裏由內到外的氣氛都與以往不同,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這與冷冰冰的錦衣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蕭赫正在訓練場訓兵,葉洛不在了,這個任務隻得落到了他的頭上,這也是他的長項。
“報副莊主,宮中的劉公公奉旨來打聽莊主的消息,正在大堂等候。”侍衛通報道。
蕭赫聽到是劉公公來了,眉頭一緊,心跳不由的加速起來,但他稍即調整了情緒,準備去見他。他知道盡管他多次避免與他相見,但這一天還是會到來的,他應該和他好好談談了。
蕭赫來到大堂,看到劉公公正背對著門口站著,似乎在觀察屋裏的格局,當蕭赫叫了一句“義父”後,劉公公才轉過身來,打量了蕭赫,他發現蕭赫身上少了一種霸氣與淩厲,難道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嗎?他心裏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兆。
“你眼裏還有我這個義父啊?”劉公公諷刺中略帶氣憤。
蕭赫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平,低頭不語。
“我多次派人給你捎信,你為什麼不回複我。如果說是白無極看你看的緊,那麼她不在時,你完全有能力可以聯係我。”劉公公抑製住內心的怒氣說道。當他看到蕭赫沉默不語,他更加生氣的說道:“你是不是真的想離開錦衣衛,離開我了?”
蕭赫看著劉公公這麼生氣,自己反道冷靜下來了,他緩緩說道:“義父,這些日子在護民山莊我過的舒服,很輕鬆,這是我二十多年來過的最安心的日子。這裏的環境讓我貪戀,讓我不舍,每當接到你的信時,我就特別緊張,我怕失去這種日子。”
劉公公聽到蕭赫竟講出這些話,讓他大吃一驚,隻聽蕭赫繼續說道:“白莊主是個特別好的人,她的管理模式和錦衣衛一點也不同。她是用心去對待百姓的,而我們呢,恐嚇、壓製。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厭倦了錦衣衛的生活,我對權利、地位一點也不感興趣,隻是義父對我有養育之恩,我不想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