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的天空映照著遠處炙熱的火焰,那連綿不斷的閃光在遠處就像即將升起的燦爛朝霞,在獨望峰哨站的最高處瞭望塔,兩名中尉正在欣賞這帶走無數生命的美景!
“中尉,我想獨望峰,應該是整個戰區最安靜的存在了,你說我該感到高興還是悲哀!”一名嘴角有一撇小胡子的中尉向旁邊的刀疤臉夥伴傾訴,而且根據他夥伴的麵目表情來判斷,這種傾訴已經不止一次了。
“b265,說過好多次了,要說代號,否者天知道你叫的哪個中尉,”刀疤中尉無力的吐槽著,他已經被他旁邊的小胡子吵的快煩死了,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和全哨站唯一一個話嘮分在一起值班,難道說我對我的信仰不夠虔誠?“在這哨站裏就有24個少尉8個中尉,3個上尉,1個少校,我都數不過來的士官!!我的天哪,我超懷念我的名字,可我還不想被吃掉,誰來救救我啊~~~~~。”
“很快了!也許在我有生之年能夠聽到從你嘴裏蹦出你的名字,b171,”小胡子開著玩笑的對刀疤臉說道。
“就算是榮耀之戰我也要拖上你,至少我的死能為我們獨望峰哨站除掉一大害,解救一下大家的耳朵!”說著用手在小胡子的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我們現在隻需要耳朵,眼睛,麻煩你把你那沒用的話嘮嘴巴收起來!”
“你說隻需要帶著耳朵、眼睛?”小胡子突然對刀疤臉說道、“對啊,難道你還用你的嘴觀察嗎。你有味覺麼?”
還沒等刀疤說完,做出傾聽狀的小胡子一下子捂住了刀疤的嘴巴。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小胡子的話讓刀疤臉一愣,也學著小胡子做出了傾聽的樣子,除了炮彈劃過和爆炸聲還有什麼?
“沒聽到啊?不要搞得這麼緊張好不好?”刀疤臉一臉嫌棄的向小胡子踹了一腳。可小胡子猛地一拳砸向了牆上的警報器,又反手一把壓倒了刀疤臉。炮彈劃過空氣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這些炮彈是射向哨站的!!!!
轟!!轟!!轟!!
隻有三發命中,其餘的全部落到了身後的峭壁之下,瞬間整個哨站活了過來,作戰警鈴響徹整個內部空間,士兵們全部奔向自己的作戰崗位。炮擊還再繼續,在瞭望塔裏的小胡子和刀疤。緊緊地趴在地麵,祈禱不要被哪個擦身而過的炮彈炸上天,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身下的哨站終於不再傳來爆炸的聲響,耳邊也沒有了那近在咫尺炮彈撕裂空氣的尖嘯,小胡子和刀疤臉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向唯一的上山通道,密密麻麻的敵軍士兵已經穿過火炮爆炸發出的煙霧向哨站湧來。呼喚而來的我方炮火在敵人陣型中肆虐。可敵人毫不在乎隻是機械的向前衝鋒。
“烏鴉嘴,現在你不會無聊了!”帶著劫後餘生的感慨,刀疤臉向小胡子看去。“我們該去幹活了!”說完走向了通往內部的旋梯,小胡子最後望了一眼外麵的戰場,也隨著刀疤臉走向了哨站內部。兩名士官接替了他們的位置,拿著望遠鏡持續的觀察著戰場的情況,用無線電向友軍炮火指示坐標。
在獨望峰哨站的山腳下,無數的敵人部隊正在集結,一種巨大的怪物在慢慢靠近,緩緩而來。
E3炮兵陣地
隱藏在炮位中的105mm加農炮,正在向哨站的方向噴吐著死亡的火焰,四門剛剛布置到這裏的150mm重炮正在調整著方位,他們實在是太過笨重,每開一炮,都需要維護好久,但它們重達43千克的彈丸屬於敵人的噩夢,沒有什麼是他們搞不定的,這已經是聯盟除要塞炮外可移動的最大口徑的火炮了。
火炮持續轟鳴,在天空中留下淡淡的痕跡,偶爾敵人的反製火炮在陣地周圍炸響,這些混凝土炮位給了炮兵們很好的掩護,每個炮位都有通往地下的人員通道與搬運炮彈的傳送帶,隻要不是太過倒黴讓炮彈正好砸到自己的正上方,他們都可以高枕無憂。我們的後勤大總管薔薇,正帶領一票尉官小弟,在陣地的地下指揮室裏操控著這些火炮,把炮彈準確的送到敵人頭上。
薔薇看著麵前正在激戰的哨站畫麵,隨手計算炮擊坐標,交給手下的軍官,很快薔薇就能看到爆炸的火光在她想要攻擊的位置亮起,戰場信息、通報在她的右邊一片片刷出,偶爾瞥一眼快速的搜索其中自己有用的信息,補給的調遣,人員的分配,跟隨鄭吏出發的人員車輛以及行軍路線,正在路上即將抵達的後續車隊,所有的一切都能在她的控製麵板上找到,她甚至同時打開了哨站周圍陣地的圖像,不時支援一下友鄰陣地,把這一切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她就是戰場之上的女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