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自從發生了上次那件事他已經兩天沒來了,說不在意那也是騙人的。就連淩芸都在柳葉那兒開始了正式訓練,就算自己在練著也是沒有什麼突破。無聊時不是在床上睡覺,就是在青青草原睡覺,基本沒踏出過遊園。
丫不爽的應該是她才對吧,他倒是矯情上了。
“小奴?小奴!”淩芸一身大汗的模樣顯然是剛從外頭訓練回來,隻是一進門便見著了發呆中的小奴。
“什麼?”
“你想什麼這麼出神呢?”
“沒什麼,發呆而已。”
“是在擔心滕王殿下吧,不過他征戰沙場多年,想來也不會出什麼事。”
是啊是啊,他能有什麼事,反正……“等一下,你說什麼?什麼征戰沙場?”
“你不知道嗎?外頭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出征當天還是皇上親自送行的。”話一出口淩芸便後悔了。
她這幾日都沒出去過,自然是不知道這些。
他……走了?
這算什麼,一句話也沒留,好歹給個回音啊!她就像個傻瓜在這裏等著。
淩芸自是察覺出了小奴的怒意,現下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呃,我想滕王殿下是不想讓你擔心吧!”
“他要怎麼做與我無關。”一句話罷了便憤憤出了門。
在路上走著,哪怕是日頭最毒的時候也少不了八卦人群,幾句話都不離帝天胥。
昨天才離開的?
也是,又沒什麼關係,何必特意告知。
這算什麼?矯情?自欺欺人?
連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會變成這樣,為了一個男人?
思考間冷不丁的便撞到了人,而一隻有力的手將小奴圈進了懷中。
戲謔之聲從上頭傳來,“喲,今兒怎麼出山了?”
小奴掙脫了某人的懷抱,附身道:“遊公子吉祥!”
“你我間不必拘禮,況且這裏也沒旁人。”
“該有的禮節自然少不了,況且奴婢與遊公子也實在談不上有什麼關係。”
“丫頭,你這是在生哪門子氣?剛才也像是丟了魂一樣。”
小奴隻是隨意扯了個笑容,“這事應該與您無關,如果沒事,奴婢先告退了。”語罷便是轉身欲走。
“沒個三五月的滕王殿下恐怕是回不來了。”遊昊天的聲音再次從小奴身後傳來。
小奴步子微頓,卻也隻是一瞬,沒說什麼直接就離開了。
“嗬,這丫頭。”
華麗麗的分割線——
“你知道來了?嗯?你知道我這幾天是怎麼度過的嗎?是殿下派你來處決我的?”此時坐在地上蓬頭垢麵,兩眼無神的女人就是陳羅伊。
要說陳貴人,最近也不是一般的安靜。自從出了事她便一直處於這種狀態,深怕有人害她,戰戰兢兢的過著每一天。
“如果是的話就快些吧,給個痛快,但是在這之前能不能讓我再見一眼殿下。這是我唯一的要求。”陳羅伊兩眼空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曾經與她有過數日魚水之歡的男人。
“你的心裏隻有殿下嗎?”
“殿下是我的全部,為了他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