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天是不宜提那事了……
這事兒還得追溯到前些天的晚上,想到風擎那模樣便讓水靈忍俊不禁。今兒就是想來找主子訴個苦,難不成以後的事都得讓她來轉達?這不想碰上的次次都能趕上好戲,她倒是想撞上主子的好事,怎麼就這麼難呢?!
連著幾天了,風擎的事都是由水靈轉告主子,主子雖沒問但心裏估計跟明鏡似的,看來也是有意避諱那日的事情。也是,以主子的驕傲估計也不願讓人再提。看來是要盡快把易姑娘給弄回來了,以後的日子一定有得樂了。
水靈也沒多待,知道現在不適合談這些便也離開了。
“主子這是何意?”
半天功夫,靳雲霆便又折回了密室。
遊昊天似乎早知道他會折回來,一直坐在原先的位置上等著,“你該明白的,以你的本事都找不到,你說他這是去哪兒了?”
“那主子又何必說出那番話來。”
“我這不是又給了你半天的功夫嗎?你找不到人我便幫襯一把。”
遊昊天的嘴角噙著笑意,也沒再多說什麼,隻管等著靳雲殤自個兒把事情給想明白。給了希望再給絕望,這樣的事他沒少做。恐怕靳雲殤也不會覺得會有這麼好的事,隻是事情的轉變也未免快了些。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安排會麵地點。”
遊昊天罷了罷手便遣他離開了,這般下去他是更不能讓靳雲霆輕易去死了,僅僅是兩句話便能讓他理清一切,這麼點時間就能查到是自己借著他的名義傳達靳雲霆的消息的。知道被耍了也沒立刻就惱,夠聰明,夠冷靜,這樣的人他不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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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放人!”
“哈哈哈,真是沒想到啊,一向對自個兒主子忠心有加的靳雲霆當真能為一個女人,哦不對,是一雙破鞋,做到這般地步。”
“我說,放人!”
那人看了眼地上從剛才開始就半死不活模樣的陳羅伊,轉而又看向了靳雲霆,“好啊,我可以放人,隻是放的是活人還是死人這還得由你靳雲霆自己選!”
“你卑鄙無恥!你答應我會放了她的!”隨著他的怒吼,鐵鏈的聲音也在顫動著。那人一個眼神,周圍的人便慢慢開始脫起了褲子,其中一人已經走向了陳羅伊,一把就將她壓下。
“既然靳公子還沒考慮好,那本座就給你一些時間好好考慮,至於這人能再支撐多久就不是我能判別的了。”
靳雲霆的五官因為此刻的怒意已經糾到了一塊兒去了,一邊是崇敬多年的主子,另一邊又是第一次令他動心的女人,他到底該怎麼辦?
“看來靳公子還是沒弄清楚本座究竟想要什麼,動手!”
隨著一聲命令那兩人便開始撕扯著陳羅伊的衣裳,這時地上沒了人氣兒的女人眸子裏又附上了驚恐的神情。
“不要,不要!靳雲霆!靳雲霆!”
第一次她這般絕望的叫著他的名字,每一聲都在撕裂著他的腦神經。
撕拉一聲,本就衣不蔽體,此刻連肚兜都叫人瞧了個清楚。
“天下遊的總部地點,我知道!”
那人淺淺一笑,右手舉起,那幾人便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陳羅伊則是抱著自個兒的身子縮在角落裏,有些顫抖的模樣。
那模樣落到靳雲霆眼裏又是一陣抽抽,此刻他隻能選擇對不起主子了……
“就知道靳公子是聰明人,隻是以後還得速度些,免得小美人徒受折磨。”
“我畫下來!天下遊的總部很是隱蔽,而且機關重重,我想你不會隻要一個地點就甘心了吧。”
那人冷笑著,“幾番下來果真是聰明些了。好,來啊,筆墨伺候!”
西郊城外……
“沒想到滕王殿下真的願意來。”
“有人要來送禮,我又何必推拒。”
靳雲殤與白朔分立兩人身後,其他隨從暗衛皆是沒帶來。
遊昊天先倒了一杯茶,嘴角的笑意猶在。“在下以為滕王殿下如今是與雲公子相交甚歡,此刻是不願意搭理我的。”
“遊公子這是在嫉妒?”帝天胥說這話時依舊是冷著一張臉,沒半絲溫度。
白朔卻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遊昊天也沒想到帝天胥會開這種段子,“你這手下是不是該管管了,隨意笑話主子可實在不像話。”
“屬下隻是覺得遊公子的癖好特別,不由一笑,您別見怪。”
“大膽,遊公子的癖好豈是你能評論的,本王還想留你幾年,別讓人瞧了去。”
白朔低頭笑著,自家這主子是越發腹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