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殤一如五年前般冷漠，而水靈，雖然麵上是笑著，但個中苦澀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當年，對於水靈的突然消失，帝宮之人也是眾說紛紜，有說是被帝天胥處死的，也有人說是被罰了終身幽禁，而帝天胥卻是告訴過她，她通往了一條報仇之路，為她喜歡的這個男人。
如今再出現，卻是與靳雲殤一起，看水靈這模樣，恐怕是還沒攻陷靳雲殤。
“若隻有水靈，我應當隻會驚喜，隻是此刻你們兩人一同現身，已是演變成了驚嚇，不知接下來還有什麼讓人更大的驚喜？”
淩芸與食神則是在小奴說話時坐到了一邊。
小奴此刻已然淡定了許多，至少她能感覺的出來，此番靳雲殤來，並不是為了找茬。
五年過去，雖然眸子裏的冷漠依舊，但似乎也有了些不一樣的成分，至於是什麼，小奴下意識的看了眼水靈，她倒是真希望與水靈有關。不管過去如何，靳雲霆已死，靳雲殤也就不可能再替遊昊天做事了，也就沒了所謂的對立麵，甚至可能會……聯盟。若真是如此，倒也算是水靈的機會，隻是這樣一塊寒冰究竟要如何化解，確實也是個難題。
小奴心裏頭已然有了很多想法，隻是麵上依舊淡淡的，也叫人瞧不出什麼來。
“易姑娘！”
“誒……這裏，此處並沒有公子所提之人，還望想清楚了再說。”
說到這份上，靳雲殤自然也明了了，“雲公子，適才是在下口誤，隻是我不願拖遝，我們今日便把這事說明了，我來是為了替兄弟報仇，殺了麵具男，殺了遊昊天！”
小奴沒有表現出任何驚異，早就料到一般，比起這個，她更想確定這個方案的風險性，“靳雲霆當真死了？”
靳雲殤直白，她又何嚐喜歡繞彎子？
靳雲殤抬眼看著小奴，目光冷冽且沒有猶豫閃爍，“是。”
“那陳羅伊呢？我記得她那時候也就是受傷而已，或者孩子是沒了，但命……應當是保住了吧。以她的性子，當真能淡出江湖，從此與世無爭？”
至少小奴是不信的，就算經曆了生死，有些人本性難改，要說她改變了複仇對象她倒是信，若真的是對這些事不聞不問……她是真不信。
“孩子保住了，她在照顧著。”靳雲殤回答的也很是簡單。
小奴並未作應，反倒是轉而看向水靈，“你呢？怎麼和他一起來了？”
水靈餘光瞥了眼靳雲殤，但後者並沒有要給她回應的意思，她便隻道，“途中偶遇罷了。”
小奴複拿起了之前的杯子，“你這是在框誰呢？若真有這緣分，也不必如此了。”
語罷，又重新品起了茶。她其實猜到了些，兩人都要找麵具男，恐怕就是在那檔口遇上的。
這句話有些重了，卻也是她故意的。
氣氛在一時間有些尷尬。
見狀，靳雲殤說道，“在下是來討論合作之事，還請雲公子先給個答案。”
小奴瞧著他，淺笑道，“靳公子急什麼，我這不是在考察你們的合作誠意嗎？或者……靳公子能把你們這偶遇之事解釋清楚？”
“雲公子一再問些與合作無關之事，想來是不願再談下去了，合作之事就此作罷，告辭。”說著，便準備離開。走前，卻是不忘拉上水靈一起，水靈顯然想再說什麼，卻也是無力反抗。
這一舉動落在小奴眼底倒是起了些興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