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過去,幽都國與帝天胥又再次開戰,這一仗很快就有了勝負,隻是誰也沒真正退回國都。
“昨日一戰大獲全勝?”
小奴收到消息時也是震驚不已,比之那天吃了敗仗還要震驚。
“是啊,今早去找水靈時,聽她說的,似乎領翔國派來的人,隻要是在戰場上的,幾乎都被滅了。我聽靳雲殤說,這是國君的意思。”淩芸一邊捯飭著早膳,一邊說道。
按說前一仗輸應當是帝天胥的計策,劉少是個直腸子,打起仗來,也是如此,更偏好用實力征服對手。而帝天胥這邊,人本來就少,不用些腦子便不可能會有勝算。說到底,第一仗就像是一種測試,隻是裏頭有帝天胥的布局,才導致結局沒有那般慘淡。
若是要一戰定輸贏,就算有謀略,也未必會贏。她原以為帝天胥還會再等等,或是漸漸彰顯實力,卻沒想到這一仗竟是大獲全勝。是什麼讓他如此心急?還是說他還有什麼別的計劃?就算再痛恨領翔國,他也不該以此冒險。
她倒是越發猜不透帝天胥的心思了。
想著,小奴又不禁諷刺一笑,說到底,她什麼時候看透過他呢?五年前看不透,此刻亦然。
“小奴?”
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堵著路了。而淩芸手上拿了不少點心,正呐呐的看著她。
“哦,睡得少了些,沒回神。正巧餓了,幫你一起拿出去。”小奴笑說著,接過淩芸手裏的點心,便出去了。
淩芸怔怔的站在那兒,想了想,似乎也有些了然了,說到底,主子還是放不下滕王殿下吧。隻得無奈搖頭,把剩下的糕點一同端出去了。
小奴失神的往堂屋走去,帝天胥已有小半月沒來了,原以為他一直在忙戰事,可昨日既已大勝歸來,他為何還沒一點動靜?
難不成她說不相見,他便如此聽話了?這般也太不像他帝天胥的作風了。
淩芸在後頭出來,又見到小奴失神的模樣,忍不住上前打趣,“說不定滕王,哦不,國君,已經在裏頭等著了。”
小奴沒有反駁,適才就已經露餡了,再說什麼,也更像是狡辯而已。
隻是前腳剛踏進堂屋,抬眼便對上了某人略帶玩味兒的眼神。
顯然,剛才淩芸的話都被他給聽去了,而她的不回應在他看來恐怕成了默認。
小奴嗔怪的看了眼淩芸,淩芸也沒想到這隨口一句話竟是這般湊巧,她避開了小奴的視線,端著東西搶先一步進了堂屋。
小奴也不再矯情,端著東西便進去了,隻是這態度實在算不上好。
“國君日理萬機,怎麼想到來這兒了。”
帝天胥依舊帶著笑意看著她,他就喜歡看她別扭的模樣,尤其是現在這般,因為他而憋屈的模樣。他總以為想要再尋回五年前的那個她需要更多時間,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如此。
“昨天處理了些後續的事,朝裏幾個老人對戰事還有諸多不放心,光是要應付他們也花了不少氣力。”
帝天胥難得解釋了一番,小奴把點心放到了桌上,順勢瞥了他一眼,似乎……的確帶了幾分憔悴。
小奴便也不再說什麼了,放下了最後一道點心,是桃酥,她記得他雖不愛甜食,但對桃酥並不反感。
隻是這點心剛放下,手便被前頭這人給牢牢拽緊了。帝天胥旁若無人一般,直接將人拉到了身前。此刻,誰隻要稍稍動一下,恐怕就會有進一步的接觸。
“你這樣可不像忙活了一晚上的樣子。”小奴親啟唇瓣,浮動不是很大,深怕就這麼吻到了,即使這樣的帝天胥的確很惑人,但她依舊不想然他得逞。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