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問木秀為什麼要去摘那個果。木秀是這麼答的。
“我一看到那棵草,它就一直在向我招手咧。而且那顆果實一直叫我摘它,所以我就摘啦。”
陸城嘴角一抽,就問:“它在向你招手,還讓你摘它?”
木秀答:“哎,就是這樣的。那棵草招手我就走過去了。然後那顆果說‘我是屬於你的,快把我帶回家吧’,就這樣,我就把它摘啦。”說完,還眨巴眨巴眼,一臉就是這樣的表情。
陸城問不下去了,趙管家卻是還有話說的:“你們是今日午後在觀景台上剝果子的,可發現果子裏麵有什麼?”
木秀就看風於林,風於林悄悄神出一根指頭,微微搖了搖。木秀見了才開口:“是啊,我們是午後剝的果,裏麵是種子。把果剝開的時候可香了,但是一隻蝴蝶都沒來。連蜜蜂也沒有。”
沒把有多少顆說出去。因為木秀和風於林覺得,隻要一說出去了,他們就得上交。最後他們一顆也剩不下。而晶晶和於森根本就不知道有種子這回事,更不會知道會有多少顆了。
隻是現在陸城和趙管家兩人關注的是,果的異香是不是致使蛇逃竄的因素。於是陸城又問:“那是不是果被剝開的時候,蛇就出來了呢?”
風於林回想了一下,才答:“不是的,那果剝開了將近兩刻鍾,我們才看見有蛇亂竄的。”
趙管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激動得站起來問木秀:“昨天那香味是不是你摘果後才有的?”
木秀乖乖的點了點頭,說:“哎,那時候我的手也好香的,後來於林哥哥讓我洗手,把果也洗了,才不香的。不過我洗手的時候可好玩了,有許多的魚蝦來吃我的手咧。”
聽到這話,趙管家坐不住了,他丟給陸城一個眼神,就急慌慌的走了出去。陸城見門重新關上,又讓想出門的幾個孩子坐下,繼續交代他們些小細節。
大概一刻鍾後,木秀幾人才被放出了偏廳。才出來,就被人請去飯廳吃飯去了。本來晚飯也才吃了一半,現在都一個時辰過去了,哪裏有不餓的道理。一聲幾個人就又去了飯廳。
飯後,趙涵熙逼問木秀幾人,問他們為社麼瞞著他這件事。木秀幾個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相同的答案:忘了。
趙涵熙聽了這話,表示更加鬱悶了。眼看他就要爆發,晶晶趕緊說:“別嚎,你忘了陸叔說的話啦?再說了,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嘛。就是先給你知道了,也還是現在這樣。”
這話說得沒錯,趙涵熙就忍了。不過他要求其他人,讓他們以後有什麼事都要第一時間跟他說。幾個人哪裏還能反對,齊齊保證說下次一定會那樣,趙涵熙才放了幾人回去休息。
雖說這一天大家都在別院裏,卻也沒覺得輕鬆到哪裏去。入睡前,晶晶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木秀,誰讓她摘了那顆果,還在那種地方剝果。木秀想想也是,所以她打算第二日就去給陸城和趙官家道歉。
隻是他們不知道,此時的陸城和趙管家,正雙雙站在寒泉邊上,觀察那一叢奇特的水草。隻是已經月底,月亮隻剩下了一彎細細的臉,照的不太清楚。
兩人看了一陣,也沒看出什麼不同來。就連木秀摘的那顆果,他們也沒瞧出來在哪裏摘的。總覺得這叢草還是跟昨日見的一樣,從未改變果。
兩人看不出來,就打算天亮再細究。隻是這裏寒氣太重,兩人隻能無功而返。這一晚,他們在外院書房聊到半夜,才分頭去休息。
次日,木秀幾人一夜好眠,洗漱過後,就到飯廳用早膳。木秀問隨侍,可有見到陸城兩人。隨侍說兩人天才破曉就出門了。木秀便想,那她晚上再道歉吧。
或許是木秀心太誠,才吃好早飯,陸城兩人便回來了。他們是回來帶木秀去指認“犯罪現場”的。風於林幾個本也想跟去的,不過陸城說他們時間急,讓木秀回來再跟他們說。
說完,陸城就背著木秀出發了。這時候他們也沒在意什麼,男女七歲不同席的禮數。果然有輕功的人就是讚,才一刻多鍾,三人就到了寒泉邊。
木秀按著陸城兩人的提問,回答著他們的問題。也就是這時候,木秀才發現,那株還是跟前天見到的一樣,什麼變化也沒有。不,還是有變化的,那個果實還沒有成熟,還是碧青的。而前日那果實是墨綠色的。
陸城兩人仔細上前辨認,果真是如此。然後木秀又指出了另一處不同,那就是多出來了一片枯葉。前日見的時候,是一片枯葉也沒有的。
隻這兩點,就足以令陸城兩人震驚。畢竟他們兩人可是看了一大早上,卻連半點不同都沒找出來。接下來,他們就圍繞這這是什麼寶物展開了討論。
陸城說這是一種蓮花,專生在寒池裏的。趙管家不同意,說這花香味奇特,形似蘭花,所以應該是蘭花的一種。兩人各抒己見,誰都說服不了誰。
這時木秀卻告訴他們,這是一株魂花。是沉在水底的寒玉石上,衍生出來吸收日月精華的玉魂花。這種花非天時地利人和不能生成,而且存活率非常低。卻是無價之稀世珍寶,不僅能驅毒,更能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