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田福完全沒有想到自家婆娘反應如此強烈,不過聽白婷氏話倒讓他明白趙安說的話。
想此他也不經老臉一紅,尷尬的摸了摸頭,道:“公子你怎麼不早說,害得老漢出這等囧事。”
趙安臉色全黑,這算什麼回事,你自己想著老牛吃嫩草,現在被嬸嬸大罵一通。倒好,還來怪起我來了。不過口上卻這樣說:“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沒有明言相告,害得田福叔誤會了。”
白田福滿意的點頭道:“這就對了嘛……你繞來繞去說那麼多,你說我不誤會那才怪。你說說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人臉皮厚到如此,真是無敵般的存在。趙安一向以為自己臉皮已經很厚了,不過比起田福來自己簡直就是個渣。
“田福叔你不要激動,此事自會慢慢和你道來。”趙安先安撫好一臉激動白田福,等他安穩後才道:“以前常聽嬸嬸說白刑沒有那啥……這不惜月姑娘剛好待嫁,你看看怎麼樣。”
“惜月姑娘?你說的是真的?”白田福一臉激動,身子向前用力抓住趙安。
“啊……田福叔你輕點,你瞧我這細皮嫩肉的禁不起你這樣折騰,你先把手放開我們好好說。”
趙安看著自己紅紅的手,一臉欲哭無淚。自己這是遭了那門子的罪啊!不過想到白刑的終身大事是田福叔的最大心病,心裏的不平減少了少許。
不過白田福也忒不好意思的,連忙道歉:“公子不好意思,你也知道白刑他是我最大的心病,你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趙安也不是真在意,笑了笑:“田福叔瞧你說的,都顯得這麼見外了。”他看一眼一直低著頭的惜月,吸了口氣道:“田福叔,還有個情況得和你說清楚,你要不反對,這事就這麼成了。”
“您說。”
正題來了,白田福心裏想到,不過這他早有準備,這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飯。如此貌美一個女子送給刑兒,沒有點條件才怪。
要是趙安知道他想法,一定會說:“田福你想的太多了。”不過趙安卻沒有留意他的表情。打量一眼惜月,沉凝一會,才道:“田福叔,惜月姑娘是我們所救的藝妓。”
說出這句話趙安心裏也舒坦了很多,雖然不知道會給惜月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是他不後悔。與其讓別人發現惜月以前的身世,還不如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免得以後鬧得不愉快。
惜月聽到趙安並沒有生氣,她明白趙安的用心。她有些緊張的望著白田福,兩顆虎牙用力的咬著下嘴唇,兩隻手也緊緊的抓住衣角,一會功夫衣角就皺了。在戰國就算一般普通家庭,要娶一個妓女為妻是很大勇氣的。
安靜極了,沒有誰再開口說話,白田福也沉默了。惜月臉色有點蒼白,不經意間看見趙安投來鼓勵的微笑,才讓她不安減少些。
“就是此事?”
“嗯!”
“我還以為是甚!”白田福大笑道,原來就這檔子事,白害他緊張了一番。
“嬸嬸呢?”
趙安是壞人做到底,送媳婦要讓人人滿意,隻差不送到炕上去了。
“我看著姑娘受過苦的人,自然是可憐極了,閨女以後進了我們白家的門,誰要欺負你,我就給你出氣。”白婷氏更是直截了當,恨不得立馬招人家姑娘上門,當然她也是看出了惜月還是處女才這樣道的。
“好好好!”趙安拍手高興的連叫了三聲好,然後對惜月說:“我雖然答應過你收你為侍女,不過婚姻是一輩子的事,一切還是由你自己做主。你要是不願意,我自然也不會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