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因為平原君的死,搞得熱火朝天。不少宵小也打起趙國的主意,不過他們是否忘記了趙國是一個尚武國家,自武靈王後趙國習慣穿胡服,作戰也是勇猛無敵,他們必定是自討苦吃。
話雖如此,可是邯鄲城人人都處於慌張之中。要不是有大量的士兵在街上巡邏,可能整個城已經亂成一片了。可有些地兒縱然是天網恢恢,也有漏洞的地方。
這不一個月下來,還是有很多打殺搶劫的事,有些貴族子弟更是幹起強搶民女的事,這些普通士兵那能拿他們有辦法。導致了這群貴族子弟越來越不像話,讓他們變得更加囂張。一時間民怨四起,讓本來氣氛緊張的邯鄲變得更加不妙。
這一切各國使臣都看在眼裏,各各都抱著看笑話的心,想看趙國出醜。
這日又有一名貴族公子帶著幾個下屬,耀武揚威的在街上閑逛,眼睛不停地打量著街上的女子。時不時的對女子胸、屁股、臉蛋等指指點點,可是臉上盡顯失落。
就在此時,奇跡出現。他沒走幾步就看到一美色夫人,前凸後翹,臉蛋也生的不錯,看打扮像是個良家婦人。
這名公子最近少女什麼的都玩膩了,這婦人卻給他別樣的感覺,讓他有說不出的衝動。
以至於讓他全然不顧街上巡邏的士兵,擋住那美婦的去路,當場調戲起美婦來:
“小娘子家住何處?要不要哥哥送送你啊!”
看這丫生的俊秀文氣,可一開口卻賤氣大漏,顯得滑稽可笑。那美婦人如受驚的兔子連忙退後幾步,低頭用蚊子般的聲音道:
“公子……奴家男人還等著我的藥,你們就放奴家走吧!奴家來日定有所報。”
“來日?小娘子何必等來日啊!你看今日這天氣如此之好,正是行樂的好時光,怎麼能辜負了啊!”
這名貴公子笑著說道,並上下打量這婦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公子,你誤會奴家了……”美婦哪知他想得如此齷蹉,再不和顏悅色,說話的語氣都變重了:“還請公子讓路,奴家要回去給丈夫煎藥去了。”
“小娘子,去管你那病殃殃的死鬼男人作甚,倒不如從了本公子,不但保你榮華富貴,就算床笫之事也保證你滿滿意意。就讓你那死鬼男人自生自滅得了,你跟著我好好過風、流快活日子,免得去受那勞什子苦。”
說著還甩了甩長發,感覺良好的摸了摸頭,擺了個帥帥的姿態看著美婦。不過那名美婦始終都沒有看他一眼,讓他尷尬不已。
好在他那些跟班眼勁好,看到氣氛有些冷,立馬裝腔作勢道:“小娘子,你可要看好了,我家公子那可是如今在大王身前最最紅的稟呂侯……”說到這那名跟班故意停頓了下,然後高聲道:“稟呂侯,唯一的兒子趙成也!”
說完,那名公子及其手下,牛的不得了,鼻子都翹到天上了。越是這樣,那美婦越看不起這樣的人,他們就像一群跳梁小醜,可笑至極。冷聲道:“哦,原來是稟呂侯的兒子,我不知道稟呂侯聽到你如此之話,是不是會感到羞愧難當。公子,請你自重不要汙了侯爺的名聲。”
話畢,美婦麵無表情就從那名貴公子麵前走過。誰想到這麼一個看似普通的婦女,卻有如此骨氣,讓一旁看戲的人都有些傻眼。
那公子愣在原地,直到女子走過他身邊後,他才憤怒道:“臭【婊】子,本公子給你臉不要臉,來人將這小【騷】婦給本公子帶回府去。”
不用等他吩咐,他那些跟班早就將那美婦圍了起來。這回美婦終於急了,情急之下,她看到遠處有一隊士兵巡邏而至。美婦見此仿佛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你們這是幹啥?難道這天沒有王法了嗎?”
“王法……什麼法不法的就是個笑話,邯鄲成本公子的話就是王法。”趙成臉色猙獰,一臉不屑,你對他們這群紈絝子弟說法,不就是個笑話嗎?
吵鬧聲太大那群巡邏的士兵也不好裝作不聽,看著人海般的人群,立馬大聲道:“都在大街上站著幹嘛?都散了,都散了。”
圍觀的眾人見到士兵到來,連忙的避開散到一邊,靜觀其變。這時巡邏隊為首一人走上前來,看到那名公子先是一愣,然後笑道:“原來是稟呂侯家的公子,成某還以為是誰製造出這麼大的動靜。”
此人正是當日在趙宮,奉命殺了一群庸醫的宮廷禁軍小首領,他看到一名頗有姿色的婦人被那公子的手下圍住,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微微一笑:“看來公子是好雅興啊!”
“哦!我當是誰,原來是成胥成大人,成大人今日本公子沒有時間陪你,改天自會登門賠個不是。”
那公子看了眼叫成胥的人,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不過臉上卻是笑嘻嘻的。
接著又對下屬吩咐道:“還不快給我把這小娘子給請回府上?”
“將軍,你救救奴家,奴家男人重病在床,正等著奴家回去救命。”美婦這刻也怕了,她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剛剛到來的成胥身上,一臉可憐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