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冷眼看著少原君,淡然道:“少原君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少原君兩眼射出深刻的仇恨,囗唇顫震,卻說不出話來。猛一跺腳,轉身欲走。
趙安大喝道:“慢走!少原君當這禁衛營是什麼,你想來就來想去就去。你若今天走了,以後這禁衛就再沒有你的地位了。”
少原君氣急了看了眼趙安,道:“你以為稀罕啊!”
“那這樣最好。”趙安看著徐海那目不能視屍體,又見少原君欲離去,皺眉道:“少原君就任由家仆暴屍此處嗎?”
少原君又羞又怒,命人抬起徐海,憤然去了。
眾禁衛歡聲雷動,連成胥吉光等亦露出心悅誠服的神色,覺得趙安處理得非常漂亮,隻要少原君一走,就等於還了禁衛一個朗朗乾坤。
少原君離去後,趙安將禁衛軍集中在一起,他想趁著這個機會,正式整頓禁軍。
如趙安所料,那些紈絝所領的禁衛,集合那場麵就一個字亂。
好好的校場被他們硬是整成了菜市場,趙安冷眼看著這一切,這樣的禁軍還能堪大用嗎?大王他怎麼就放得下心讓這群人保衛?
不過期間的道道他才難得去想,既然這攤子事自己染上了,那就得好好治治。
在趙安的冷視之下,眾人都安靜了,剛剛徐海那慘烈的死法,還是給他們帶來很大刺激。趙安很滿意他們的反應,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頓了頓,道:“我不管你們以前如何,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隻能按照我說的做。”
下麵的人聽了趙安的話是一片嘩然,有些人忍不住小聲探討起來。趙安嘴角一抽,這些人還真是扶不起的爛泥,看來要有個前車之鑒他們才會老實。
他不怒自威,道:“這裏是軍營不是市集,如果誰還如此就賞你們二十大板。”待他們安靜下來,趙安才說道:“從即日起,誰也不能無故缺操,不然軍規無情。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入了禁衛就要對得出禁衛這兩個字。
禁衛,顧名思義就是我大趙精銳中的精銳,你們看看你們有點想精銳的樣子嗎?我要是你們就不用活了,直接鑽回娘胎就好。是男人有卵蛋的就做個樣子出來看看,莫要讓我小瞧。”
果然他的話還是很起作用的,個個是怒視著他恨不得將他給生剝了。
趙安很滿意他的反應,看來這些小樣還是要來點激將,才可以激起他們的鬥誌。他又陸陸續續的宣布了一係列的軍法、軍規、軍紀,這讓一慣過慣了懶散生活的紈絝是大大不能接受,於是他毫不表情的將他們給開除了。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些人,為了避免服兵役就躲到禁衛來當值,那個不是他媽父母生的,你不願意吃苦,那好,你走哥不留你。
正所謂家有家規,國有國法。禁衛軍想重振雄風,就必須從軍法、軍紀著手,沒有鐵腕的手段是換不來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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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勞一日,再看夕陽,真是難得輕鬆。
夕陽下的邯鄲城,配上街道少有的行人,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傷感。淡淡的餘輝下,趙國越發顯得日薄西山。
不過這些並沒有影響到趙安的心情,他是個隨遇而安的人,有時弦繃得太緊,人是會崩潰。更何況這是古代,誰沒事晚上出來幹啥,倒不如在家待著好好造人來的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