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姬道:“此事傳聞頗多,一種說是一個比解子元還年輕的俊傑所作,另一種說是一名隱居山野的老者所作,不過夜姬更認可後一種。”
烏老爺子點頭認可,道:“如是年輕人絕不會這般無名。”
趙安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惡惡道:“草泥馬,給我把這肥豬給踩死。”
趙安見夜姬和烏老爺子聊得火熱,大覺無趣,恨不得早點離去。
這時一名身穿盔甲的士兵匆匆跑來,到趙安麵前低估了兩聲,趙安眼睛大睜看著來人。
並立即跟烏老爺子告罪,退了下去。
事情已經超過他的預期,他想不到田單竟然這麼急著出手,真是所料不及啊!
出了烏府大門,騎上了戰馬,白刑連忙問道:“二弟何事?”
趙安一邊走一邊急道:“王宮裏闖進刺客,大王命令我立刻進宮。”
白刑輕輕在趙安耳邊道:“是田單行動了?”
趙安點頭道:“想不到他這麼快,竟然趁著我去烏府赴宴的時候下手,如今宮中沒有你我坐鎮,我擔心……”
白刑道:“宮中情況如何?”
趙安搖頭不知,他一聽王宮遇刺,立馬就告退了。
現在才發現自己有點急,對現場竟決然不知,才問向那名送信的使者,“你給我說說宮裏的情況。”
那名信差微微一驚,才道:“王宮內除了死了一個宮女,並沒有其他人員傷亡。”
“哦!”趙安眉頭大皺,打量起這名信差,這人全完沒有驚慌之色,整個人顯得太過平靜,當趙安兩眼和他相對時,他眼睛閃爍。
趙安突然勒緊馬繩,停下道:“我突然記得我的兵符忘記帶了,大哥你先和這位兄弟一起去,待我取回兵符立馬趕來。”
那名信差著急道:“大人,大王說了讓將軍一刻也不能耽誤,您不要為難小的。”
趙安連向白刑等人使了個眼神,笑道:“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話畢,白刑和白楓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陽平站到了趙安麵前。
那信差身子一顫,不過借著夜色,你不仔細看絕不會發現,他不解道:“大人,你……你說什麼,我並不懂。”
趙安雙目寒芒畢露,冷笑笑道:“你可知道,你何處出了出了錯,些泄漏你的奸計。”
那信差臉色巨變,道:“我沒有啊!都統我不是奸細啊!”話出了口,才知道漏了嘴。
要知道趙安最近在禁衛地位之高,一個個小小的禁衛絕不會反對他的意見。這才使得他失了方寸,進退失據。
白楓勃然大怒,喝道:“把這吃裏扒外的家夥,拖下馬來。”
“碰!”
陽平飛速一拳,那信差立即跌下了馬,尚未站起又給白刑扯起頭發,卸掉了他的雙手和雙腳。
那信差痛得整個人抽搐彎起了身子,又給兩位白夷族士兵夾起,讓他不能動彈。
趙安第一次發怒,抽出身上的短匕,架在他的咽喉處,寒聲道:“隻要一句假話,我將讓你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地獄酷刑,我會將你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沒有上千刀你覺得不會死。”
說著他自己都不經一顫,吸氣道:“我想你肯定不願意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死亡。”
那信差聽得是魂飛魄散,整個心都崩潰下來,嗚咽著道:“是連晉逼迫的這般做的,如果不依他說的做,會把我……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