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以來,趙安對城衛的勢力有所了解,以趙守一為首的人是趙集的親信,而另一夥則是衛莊為首廉頗的部下,實力最強;最弱的還屬中立派了,不過這些人並不牢靠。
衛莊此人乃是兩個副將之一,精通兵法,治軍嚴明,難怪他會被廉頗看重,如果自己不接任守將,此人定當是不二人選。
趙安橫看豎看,都覺得自己在城衛中是多餘的,好好的一個城衛竟然沒有一個可以為自己所用的人。
看到情況不樂觀,趙安連忙將周良和白敬明調入了城衛,才不使得自己顯得孤立無援。
趙安幾日思考下來,決定調用一些趙集的人,拉攏中立派,先將廉頗軍方實力孤立出來,但並不棄用。
他是一個說做就做的人,沒有半分遲疑立馬召開一個軍事大會。
指揮所的大堂內,聚集了百多號人,嘰嘰喳喳討論不停。
趙安眉頭一皺,“咳咳!”兩聲,待眾人都安靜下來,才道:“今天召集各位來,是有要事相商,希望在坐人等多多發言。”
左一的趙守一應合道:“但憑將軍吩咐。”
“好!”趙安笑道:“有趙副將的話,鄙人就放心多了。”
趙安環視眾人,道:“本將來城衛已有些時日,知道你們很多人不服我,但這沒關係,因為你們都會一個個服我,而這隻是時間關係。”
突然他眼色一寒,閃過一絲殺意,冷道:“我對你們要求不高,隻要你們謹守本分,不管你們是誰的人,本將照樣重用。可是……”趙安眼睛掃視一眼眾人,聲音重了幾分,“可你們有些人,卻肆意妄為,毫不打本將放在眼裏。”
“刑明,何在。”
一聲怒吼,一名中年偏將戰戰兢兢站起,小心道:“卑職在!”
趙安銳利的雙眼,仿若化作兩道劍光直視著他,厲聲道:“你可知罪!”
刑明抬頭望向趙安,不解道:“將軍,你這是何意?”
趙安冷笑道:“你要還不知悔改麼?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本將無情了。”
刑明聽了趙安話後,反而淡定了,如果趙安真知道什麼就不會這樣了。於是譏笑道:“卑職到想聽聽究竟犯了何事,竟勞煩將軍如此陣勢。”
趙安心中冷笑,好一個不知悔改,今天就拿你開刀了,淡淡道:“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本將無情了。”
“周良何在?”
周良站起向前兩步來到大廳中心處,行禮道:“卑職在!”
趙安示意道:“你是掌管城衛紀律的偏將,你來說說他到底犯了哪些軍紀。”
周良點了點頭,整理下思路後,道:“刑明你一共犯了四罪,藐視上級這是一罪,第二你當值時擅自離開崗位,這是二罪;第三你賄賂上級,這是第三罪‘第四,你強搶民婦,導致人家含羞而死,這是第四罪。”
四條罪行一列,刑明頹然倒在了座上,臉色慘白。
因為四罪一出,足以要了他的命。
周良眼中不帶一絲憐憫,冷道:“刑明,以上罪行你可有異議。”
刑明連忙跪在地下,求饒道:“將軍卑職知罪,卑職該死,請你在給卑職一次機會吧!”
趙安右手一揚,反感道:“我一給過你機會了,隻可惜你不珍惜,周良你依軍法處置吧!”
刑明聽了腦袋一片空白,連連求饒,不過任他如何,趙安全無反映。
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衛莊,終於開口說道:“將軍,雖然刑明罪該當死,可是他在城衛當值已十多年了,看在十多年如一日的份上,請將軍從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