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倡,她不想丈夫剛去世,又遇到這檔子事。
不過讓她慶幸得是,每次自己被紈絝戲弄,都會遇到一位將軍來解救她。
或許上天本來是眷顧著她,隻是命運捉人,讓她成了俏門寡婦,讓人垂涎罷了。
兔瓣嘴,狐狸眼。
天生就是個禍水像,她所到之處必然不會安寧。
丈夫也是因為懷疑她跟鄰居老王有染,才一病不起,最後撒手人寰。
沒有出過幾次大門,卻接連被紈絝和街痞調戲,如果不是她運氣好,早就成了人家羔羊了。
趙德早上本是從紅袖閣出來,不過哪兒的姑娘他已經厭倦了,本來對新進的頭牌懷人很感興趣,可誰想卻給送給趙安了。
本來一肚子怨氣的他,見到辛倡這樣的美人,兩眼都直了,那股不得宣泄的欲.火也熊熊燃燒。
可誰想出言調戲兩句,這女子竟然反應激烈,誓死不從,導致被人圍觀。
他的心情極度不爽,這會衛莊又不把他放在心裏,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他看著衛莊,哈哈一笑,道:“衛副將,你要是識相,我幫你弄掉趙安,讓你做城守,如果你還這副臭臉就不要怪本公子不客氣。”
趙德的條件很誘人,但他是廉頗的人,怎麼會投靠趙德這樣的紈絝子弟呢?
“少原君的好意,卑職心領了,但是城衛所附近絕不容許你胡亂造次,如果你就此罷手,卑職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請少原君你三思。”
他雖然好意相勸,但是趙德早養成了我行我素的習慣,那個不都是寵著他。
本來臉上的笑容不見,沉聲道:“衛莊你真要和我過不去?”
“少原君誤會了,我隻是維護城衛的名譽,如果誰要敢在城衛這裏犯法滋事,那衛某就不能視而不見。”
衛莊和趙德爭鋒相對,他是個軍人,不懂政治也不玩政治,處事就得用軍人的方式。
趙德本來以為衛莊會識趣的妥協,誰知竟然是快硬骨頭,除了在趙安受過一次侮辱,他那受過這樣的氣,臉立時陰沉下來,狠狠的瞪著衛莊,冷聲道:“衛莊,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本公子了。”
“來人,給我把這娘門帶走。”
一時趙德家將出來兩人準備帶走辛倡,不過衛莊已經快速一閃,橫刀立在前頭,冷道:“今日誰要敢上前一步,就不要怪衛某人的劍不長眼傷著各位。”
橫刀立馬,氣勢如虹。
他話一出,立馬震懾了想上前的那兩位家將。
趙德臉色更是難看,想不到他竟然真敢和自己拔刀相見,看著不敢上前的家將陰沉道:“還不給老子上,對方一個人有什麼怕的。”
這時,一名家將在趙德耳邊輕聲道:“公子,我看今兒這事算了,要是事情鬧大,對公子您也沒有好處。”
趙德兩眼大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名家將,右手快速一揚。
“啪!”一聲,巴掌落在了那名家將臉上,並狠狠道:“劉巢,老子做事,何事輪到你來指點了,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家將。”
劉巢無奈歎息,平原君有這樣的兒子,難怪想讓魯先生帶他們回魏,在趙國早晚會被自己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