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也握不住那溫熱。
炸開了,綻放著,
耳邊呼嘯轟鳴掠過,眼前隻留血色。
最初意氣風發時也想過攻無不克,
就當在夢裏已經見過。
那一盞搖搖欲墜漁火風中寥落,
還有誰來陪我。
一聲海寧,寧的是,致遠並寧靜,
一聲海平,平的是,有盛世太平。
算作一夢境,也願一生長醉不醒。
數晨星,伴流雲,茫然四顧裏,
煢煢孑立,隻餘相吊形影。
說來是孤寂,從此天涯難再尋音。
戰到末路隻剩下嘶聲竭力的悲鳴,
即使沉沒又怎會甘心?
自此去,重行行,
還能用這身軀築起,最後一道壘壁。
八千裏碧波淩雲曾付過拳拳忠心,
這一生於我何其有幸?
隻願我下一世能見到海晏河清,
有長寧與長平。
回憶都入酒不知能釀成是濁或清,
大醉一場便就是交心。
自此去,重行行,
用這身軀為你築起,最後一道壘壁。
八千裏碧波淩雲有滿腔赤誠忠心,
這一生於我何其有幸?
願能守長熙長寧與共長樂長平,
來世海晏河清。”
逸仙聽著,不知不覺就跟著唱了起來:“很老的歌呢,你也知道嗎?”逸仙驚喜的問道。:“2010~2020年代這在中國軍迷界很火的歌呢,隻不過中國現在也沒多少軍迷了。。。。”
:“雲中無寄錦書來
獨登台
茫然千裏錦繡隻慘白
曾有壯心鎮四海
空不再
一場大夢成外
同符令以冠名予四海升平
昭我威儀遍於八溟
海表澄清
而如今長歎息掩涕不能自語
還來煢煢孑立紅塵裏
唯形影相吊涼涼踽踽離去
廿八載回首望來山河永寂。。。”
逸仙又哼起了家鄉的久遠的老歌,本來靜謐憂傷的曲調被她唱的更加憂傷淒涼。
:““我曾夢想成為一支強大的海軍,也隻能在夢裏見過。”她向後仰著頭,金色的瞳孔倒映著大海,皺起的眉頭訴說著她的悲傷。:“起碼現在,你曾經為之奮鬥的祖國海軍強大了,曾經也是海上霸權的存在。。。。。”——:“然而所謂的刀槍不入的盾艦在深海麵前戰鬥力連一艘兩棲戰車都不如。。。”逸仙打斷了莫裏斯蒂安的話,她的悲觀幾乎就否定了盾艦的存在。
她所為之奮鬥至死的祖國海軍強大了,她也不會回去看一眼。歸根結底,人類的自私,把她們束縛在了高牆的牢籠裏,她們或許有著自己的夢想、有著自己的認知,然而在人類眼中,她們隻是兵器,永遠無法主宰自己命運的兵器。最終導致了深海的誕生。深海為了對人類複仇而戰,有區別的是,她們現在是為了自由而戰,不受任何形式的約束,在這守護這她們雙手建立的猶如世外桃源的小島,與世隔離。。。。
中途島的傍晚。。。。。
太平洋的海風吹拂著這座美麗的港區,太陽端坐在沒有邊際的海平麵。。。。
莫裏斯蒂安跟在列克星敦後麵,就像他們初遇時一樣。
海風吹拂著列克星敦淡褐色的長發,帶著列克星敦的清香又飄浮到了莫裏斯蒂安身上。
她紅著臉伏到他耳邊輕聲說:“司令官,這裏沒有薩拉托加哦~”
7年多以後,莫裏斯蒂安再一次找回了家的感覺。。。也嚐到了愛的味道。。
日落月初,星辰央兮。。形成一幅絕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