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見姑娘泣不成聲,蠟黃的老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令得她的臉上盡是褶皺:“涵菡不用驚慌,咳咳…隻不過是阿奶的害神咳咳…出了一點問題。”
那名被喚作涵菡的姑娘聞言,頓時花容失色道:“阿奶!你拿著咱家的害神,給別人下蠱了?”
聞言,老嫗本來微笑的老臉上,竟布滿了一絲氣憤之色,怒聲道:“那種女人…咳咳…就不該留在這世上,咳咳…仗著有兩個湊錢就拿你當丫鬟使!咳咳咳…”
“阿奶!你說的不會是一周前,來到這裏遊玩的那位姐姐和她的孩子吧?那女人的確目中無人了點,可你也不能就因為這樣,就給人家下蠱呀!”
“咳咳咳!胡說!孫女你什麼時候學會欺騙阿奶了!”
老嫗聽聞涵菡所言,非但沒有平複心情,她的情緒變得更加激動了。
涵菡的小嘴抿了抿,羞愧的低下了頭,喃喃道:“她隻是…隻是打了我一個耳光而已…況且,況且也是我沒幫她看好她的孩子,才讓小女孩摔倒的。”
老嫗閉上了渾濁的老眼,恨聲道:“隻是一個孩子跌倒了而已!咳咳咳…那個女人就給了你一耳光!咳咳咳…況且那孩子是她自己的,她為什麼不看好自己的孩子!”
“阿奶她是去…”
“不要再說了!”涵菡的話,被阿奶厲聲製止:“那個女人不是喜歡她的孩子嗎…咳咳咳…我就讓她的孩子永遠消失!”
“阿媽!你!你不能這樣做呀!”
聞言,涵菡大驚,直接是跪在了老嫗的身前,苦苦哀求。
老嫗揚了揚手:“咳咳…我意已覺,你不必再說了,咳咳咳…況且害神蠱已經下了!你求我也沒有用了。”
看著自己的孫女跪在地上,老嫗仍然無動於衷,隻是從她的神情中不難看出,老嫗並不樂觀。
她雙眼微眯,心忖道:“到底是何方高人,竟然能夠壓製住我的蠱呢?看來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呀,不過…你請的這位高人,似乎道行不夠呀!嗬嗬嗬…很遺憾,小女孩到最後還是會死,隻是害神發作的時間長短問題罷了。嘿嘿嘿嘿…”
晚上,陳小秀帶著父母和範建三人,去h市足球體育場去觀看劉雨詩的演唱會。
4張演唱會門票呀!花了陳小秀足足4萬大洋呀,這10萬塊錢還沒拿手裏捂熱乎呢,就花了接近一半了。
陳小秀心裏在滴血呀,而且他們這個1萬塊錢的位置還不是最好的,陳小秀就在想,這幫土豪們點多大頭呀,甘願花個十萬八萬的,看一個女的唱歌。
陳小秀世景小民心態一覽無餘,隨即他就看向了範建這老小子,這老小子那家夥式的,那是笑得飛起呀。
這家夥腦瓜子頂上整一個帶燈的小牛犄角,左手拿著根黃色的小熒光棒。再搭配上範建的這小身板子,給陳小秀的感覺就像是一隻骨瘦如柴的小毛驢,拿著一根小苞米在那美滋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