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建衝著冷隊點了點頭,看了麵壁的四名警察。冷聲道:“你們幾個替我向吳局捎個話,他招惹誰我不管,但別招惹我和我大哥,不然,他的下場會比你們還慘!”
“明白了~哎呦!”四名警察齊聲應道。
“滾!”
四名警察聞言,連忙倉皇而逃。
冷隊長拍了一下範建的腦袋,笑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這是人家警察的地方,還讓人家滾?今晚你在這打更呀?”
範建嘿嘿傻笑:“哎呀冷叔您看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我還以為這是軍區呢。”
“臭小子,一身土匪氣兒,和你老爹真他娘的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冷隊長笑吟吟的說:“小子,什麼時候去看看冷柔呀?”
範建一聽冷柔二字,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還是算了吧。”
冷隊長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下來:“咋滴小兔崽子!我家冷柔那麼美,還配不上你這小排骨男呀?”
範建無奈,這是冷叔對自己的嘲諷嗎…
“冷叔,您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你家冷柔才20歲,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呢。我和她不合適。”
冷隊長給了範建屁股一腳,怒聲道:“臭小子,長得跟刀螂似的,我女兒還未必能看上你呢。”
說著,冷隊長就和範建勾肩搭背,笑談風聲的向著樓下走去。
期間,陳小秀一直跟在後麵,上層的人世界,他一個小人物又怎麼可能插得上話呢。陳小秀自己心裏有把尺子。
範建和冷隊長是侃天侃地侃空氣,上到軍區改革製度,下到國土防禦問題。
陳小秀也無事可做,便是也跟著聽了起來。當冷隊長看了下時間,和範建告別的時候,陳小秀這時開口了。
“冷隊長!謝…謝謝您。”
冷隊長被陳小秀這麼一謝,驀的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了那個分辨不清容貌的少年說道:“小夥子,你可知道剛剛你在介紹你自己的時候,我為什麼沒有理你嗎?”
陳小秀搖了搖頭:“不…不知道。”
“嗬…不知道?”冷隊長朗聲說:“身為別人的大哥,連自己的小弟都保護不了,最後還點小弟打電話找人來擦屁股。你覺得像你這種人,我冷忠仁會理你嗎?”
陳小秀不置可否。
範建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冷忠仁揚手打斷,隨即看向陳小秀說:“身為一個男人,你可以沒錢,沒女人。沒工作,沒事業。
但你不能沒擔當,沒責任,沒有那顆奮鬥的心。”
“多謝冷隊長對我的教誨。”
冷隊長拜拜手,便是徑自離開了。
陳小秀躺在床上,想著今天所經曆的種種,想著冷隊長跟他說的那句話,一夜未眠。
翌日一大早,範建迷糊的醒來呢喃道:“那啥大哥咱帶著叔叔阿姨喝點大蒜味的豆腐腦呀?我請客…”
範建揉了揉眼睛,陳小秀不在帳篷裏。疑惑的想著:“哎?這大早上的,大哥去哪了呢?難道是去給我買大蒜味的豆漿了?
不能呀?那他幹啥去了?”
此時剛剛早上5點左右,街道上車輛稀少,隻有環衛大爺大媽們在大街上騎著個倒騎驢,打掃著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