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青有些為難了,自己想要離開這裏好說,可他又割舍不下方潔。
可見聞人青是動了真感情了。
聞人青想了想,終於讓他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計劃,隨即他悄悄的退後,往村東頭涵菡家返回而去。
近處看去,趙剛後背的衣服都是直徑約有5毫米大小的小孔,如同蜂窩一般,而最讓人惡寒的是,那密密麻麻如蜂窩的一個個小孔處,都在股股的往外流著血。
原來,趙剛之所以如同血人,都拜這身上無數冒血的孔洞所賜。
這時一名臉色蒼白,如同腎虛一般的白發青年,此刻正捂著臉,撇了一眼被阿福踢著的趙剛,陰笑著對阿福說:“阿福哥,需不需要我再給他放點血呀。”
阿福聞言,對著白發青年怪笑著點點頭道:“他的身上已經沒有地方可以放血了,你可懂我的意思?”
白發青年會心一笑,隨即來到趙剛身前,蹲下身子嘖嘖道:“嘖嘖嘖…可惜了這麼好的苗子,若不是你遇上了我們,你又怎會遇到這般下場。”
趙剛依舊沒有給予白發青年任何回複,依舊死命的抱住阿福的腿,其實不是趙剛不回複,而是他因為血液流失的嚴重,五感已經嚴重受損,此時能夠抱住阿福的腿不撒開,也是憑著那驚人的意誌力而已。
白發青年冷笑一聲,旋即右手一抖輕輕一握間,一根長六寸的銀針,霎時間從右袖中射出,被白衣青年剛剛那輕描淡寫的一握間,驀然抓在了右手中。
白衣青年蒼白宛如死人的手,拿著那根在趙剛的眼前晃了晃。
若從近處去看,這根六寸長的銀針,竟然是空心的,而那空心的口徑約有5毫米,針尖處呈斜口,這根特殊的空心銀針若是隨便插在一個地方,那就是一個一個5毫米孔洞呀。
現在的趙剛,在他眼中連隻螻蟻都不如,因為螻蟻尚且偷生,而張剛…
白發青年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右側高腫的臉頰,陰狠著看著趙剛,同時也不由得想起了,當時和趙剛對戰時的場景。
…
“嘖嘖,阿福哥。這幾個人外來人的車子不錯呀,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吧。”
阿福舔了舔棒棒糖對白發青年說:“沒有一點出息,就憑你那手上的本事,幫人辦件事或者殺個人,你老早不就開上這車了”
白發青年笑笑說:“嘿嘿,說明我視金錢如糞土呀。”
那名穿著黑袍,滿臉膿包的男人冷聲道:“你倆別說了,阿福前麵有人來了。”
阿福先前在和白發青年說話,因此並沒有注意前方,聞聽膿包男人所言,好奇的轉頭看去。
隻見遠處一名皮膚黝黑,個頭矮小,卻身強體壯的男人正疑惑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阿福哥,要不要…”
阿福壓了下手,白發青年會意,訕訕的退到了阿福的身後。
阿福臉上露出了標誌性的人畜無害的憨笑,熱情的走到了趙剛的近前道:“大哥你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