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蹤影並不代表著他已死。”銀一臉認真道。
而西王聽過銀之話一時無語,而目不轉睛般凝視著銀,他的那般眼神,西王看不出有絲毫之假。
“你真的是‘神妖’銀,”風駒也極為吃驚般看著銀問道。
“如假包換。”銀微微一笑。
“那你為何會在此出現?”風駒很是不解道。
“路經此地而已。”銀不禁笑道。
“不,你絕對不可能會是真正的神妖,那般傳說中人物。”
西王突然打斷那兩人之話,說罷亦擊出一隻比方才更為巨大的猛虎,方咆哮一聲後,欲將一切撕裂般狂襲於銀。銀一臉淡然,方對與風駒微微笑道:
“你先往後退一些,以免再次受傷。”
隨即雙拳緊握,全身亦泛出火炎之氣,瞬間擊出兩道宛若流星之火,直擊於那巨大猛虎之上,一聲大爆炸之後,兩人之法皆消失,似乎不分上下。
這到讓西王更加懷疑銀真為神妖,因為他此時之法如此之弱,僅僅能與自己打平手而已,傳說中的‘神妖’可沒有幾人能敵。
“我看你是故意冒充‘神妖’銀的吧!表情還裝得如此之像,看起來跟真的一般,神妖銀可不像你如此之弱啊!”西王不禁嘲諷道。
“傳說中的他的確不像如今我這麼弱,他可是上天庭,下地府,越四海,鬧天宮,闖幽冥澗,與天庭為敵,讓神洲眾妖聽而顫抖之輩。不過時過境遷,一切在變。再強之者亦有弱小之時,如今的我也正處於重新踏上巔峰之路上,隻要信念不倒,我定還會變成昔日的‘神妖’。”銀不禁笑道。
“如今我也不管你是真是假,但既然你實力與我差不多,那我今日就要使出全力讓你魂飛魄散,讓你知道愛管閑事的下場。”西王獰笑道。
“讓我魂飛魄散,或許吧!”銀低聲笑道。
“去吧,血色之影,”
絕影大叫一聲後,血色的巨獸之影,劃出一道美妙的紅色之光,直擊於那麵目猙獰,凶殘無比的黑色雙頭龍。
“嘶,”
雙頭龍發出兩聲冷岑岑的嘶叫之後,亦張開那血盆大嘴,欲將巨獸之影一口吞下般,直襲於巨獸。
一聲咆哮,兩聲嘶叫,一血紅巨獸,一雙頭巨龍,在高空之中纏鬥在了一起,一時呈難解難分之狀。
“你們這弱小之族,豈能贏得了我們猰貐族。”嶽猝突然大聲叫道。
“弱小又怎樣,隻要我們心不死,一切就皆有可能。”絕影毫不示弱般大聲回道。
“弱小就注定你們永遠也不可能勝得了我等,永遠任人宰割,連自己想保護之人皆保護不了。”
嶽猝不禁大聲嘲諷道,其之力亦不斷加強,黑色雙頭龍此時即將血紅巨獸之影,緩緩壓製。
“誰說弱者就要任人宰割,保護不了自己之人。”
絕影表情極為痛苦般大聲回道,因為他的巨獸之影已被壓製得快被擊潰,這使得他此時承受著極為巨大的壓力,壓得絕影快有些吃不消。
“嘴還挺硬,這適者生存的世代,唯有強者才能主宰一切,向你這樣的弱者死亦毫無價值可言。禦靈城中所有弱小之輩也皆該死去,因為他們活得毫無意義可言。”
嶽猝大聲嘲諷道,似乎藐視了禦靈城所有族輩,禦靈仙島僅剩他們猰貐族才是完全正確。
“有無意義,不是你說了算,一切族類皆有他等存活的價值,誰也無法剝奪與幹擾,無法踐踏他人之誌。”
憤怒到極致的絕影,臉上頓時現滿血絲,雙眼之神亦劇變,透出了紅紅之色,其嘴中獠牙不禁暴漲了數倍之長,看起來極為嚇人。
“啊!”
絕影大叫之聲後,那血色巨獸之影頓時脫胎換骨一般,將完全被壓製之勢給逆襲。
“轟,”
一聲爆炸之後,漫天散布著血色之氣與黑色之氣。
“弱者永遠也不可能活於這神洲之上。”
退出獸化,變回原樣的嶽猝,緩緩從空中落下,但其極為無力的說出此話之後,即閉上了雙眼,摔於了地上。
“弱者又怎樣?世間之物皆有其存在的意義。”
絕影亦如同嶽猝一般,極為無力般說出最後一句話之後,閉上了雙眼,緩緩從空中落下。但被遍體鱗傷的風駒看見其之後,亦飛了過去,將絕影抱住,將他放於了地上一處。
“絕影你怎麼樣了?”
風駒頗為緊張般叫道,但絕影似乎已暈過去,未回答其之話,看著此時鮮血淋漓,昏迷不醒的絕影,風駒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讓我來看看。”
一粉衣女子似乎從天而降一般,突然落於風駒身旁,對其笑了笑後,方說道,其除了嬰寧還有誰。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的風駒,即看了看嬰寧一眼後,方讓開讓嬰寧來替絕影治療。風駒會讓嬰寧替絕影治療的最重要之因,方是他被嬰寧的那般甜蜜之笑給感化,那般笑容的女子怎可能會是不安好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