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等人將三名地仙給引開了,而原本要將天璿引開的嬰寧卻沒有那樣做,因為她覺得另外三人被引開即可達到他們那般目的,不過嬰寧心中很是清楚,即便將對手引開而不能戰勝,一切皆毫無意義可言。不過要戰勝地仙這又是何等之難,但不使出全力戰鬥到最後一切皆不能下結論。
嬰寧似乎眼也不眨般一直凝視著天璿,觀天璿之樣,似乎一時還不想發起任何攻勢,方才自己想發起攻勢但見對手那般淡定亦不敢冒然出手,不然很易露出破綻,不過兩人已對視了如此之久,對手還是如此淡定自若,嬰寧亦忍不住要先發製人試試對手。
嬰寧拿出手中鈴鐺,右手即泛出粉紅色之氣,然再一施法,鈴鐺頃刻間擊出數十支粉紅色之箭,皆擊向天璿。天璿麵對嬰寧這般法術,似乎依舊絲毫未做出任何防禦之法,這亦讓嬰寧覺得天璿太過於狂妄自大了。麵對即將擊中自己的那些粉紅色之箭,天璿臉上方露出一絲笑意後,然若閃電一般,輕輕鬆鬆將嬰寧那法術給躲過,這讓嬰寧覺得頗為吃驚,自己遇到過如此多對手皆是用防禦給擋住,而自己眼前的天璿竟然僅輕輕一動即躲過,可見其是何等強大。不過就還再嬰寧想著天璿是如此強大之時,天璿即發起了攻勢,他飛速般飛到了嬰寧身旁,不知何時變出了一雙強力無比的仙錘,直接使出全力一般直擊嬰寧,不過嬰寧還算反應極快,當對手來到自己身旁之時亦發現了,不過天璿速度極快,嬰寧麵對那般攻擊,唯能勉強泛出粉紅之氣擋住,不過天璿那般力道之強,可不為嬰寧所能擋住,其瞬間即被擊飛了亦有十章之遠,這一時間不得不讓嬰寧感歎天璿力量之強,若刑天做其對手方還有得一拚,因為在嬰寧眼中這兩人蠻力皆一樣。
當嬰寧被擊飛一處,方有一絲喘息之時,天璿又極速飛了上來,其看來是不想讓嬰寧有任何喘息之機,似乎想一波連攻將對手解決掉。嬰寧看到了極速飛過來的天璿,不過他那般速度是如此之快,嬰寧唯能做一絲的防禦。天璿此次不再是一錘之擊,而變為連續數錘之擊,這讓嬰寧變得更是措手不及,方才防禦了一錘亦被震飛十丈之遠,而此番連續如此強力之擊,嬰寧變得更為吃力。即使嬰寧全身泛出了粉紅之氣來防禦,但天璿那般力道之擊,亦讓嬰寧付出了不少代價之後方躲過,嬰寧一見對手已停止連擊,即往後一撤,後退了數丈之遠,她此時此刻不禁噴出鮮血來,這方為天璿連擊所造成之傷。嬰寧不禁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絲後,繼續毫不鬆懈般凝視著天璿,生怕對手又再度發起攻勢,不過嬰寧覺得兩人之間實力差距還挺大,但此時已容不得自己缺戰。
看著不僅汗流滿麵,亦口吞鮮血的嬰寧天璿沒有一絲憐憫之心,更不會給對手任何喘息之機,雙手即握緊雙錘,即將對嬰寧再度發起一波強力之攻。嬰寧見天璿似乎又要發起攻勢,心中不禁想道:‘若再來幾回方才那般連擊,定扛不住,如今唯有在對手發起攻擊之時先發製人,不讓對手有任何還手之機,方將對手給擊敗,雖然可能性極低,不過如今隻能做最後一搏了。’
天樞之琴被銀給廢掉一根琴弦後,其不再用,不是不能用,而是天樞不想讓自己這般心愛之琴給再壞掉。
“你可你的數日之前再那湖中笑道我所彈之曲?”天樞看著銀不禁問道。
“當然記得,那曲方為我花果山之妖愛彈之曲,亦為我最愛之曲。”銀回道。
“你最愛之曲嗎?那你知道我為何也喜歡此曲嗎?”天樞問道。
銀想了想後亦不知天樞喜歡此曲之因,不禁搖了搖頭。天樞看著不解的銀方再次問道:
“那你昔日為何最喜歡此曲?”
銀麵對天樞之問一時間未回答,而是不禁仰頭看了看蒼穹,這也讓天樞不禁仰望蒼穹起來,因為他不知道銀在看什麼。
看了半刻後,銀臉上方露出一絲笑意,即頗為開心般微微笑道:“此曲之風頗為溫和,不急不躁,亦無太大起伏,旋律亦不強不弱,一直處於平淡之間,不過此律之中不僅含有一絲絲淡淡憂傷之意,亦含有一點點歡樂之情,再此般平淡亦有憂傷,亦有歡樂般旋律之中不禁讓人覺得沉醉於了風中一般,閉上雙眼可讓我感受到大地的召喚,如癡如夢,唯有懂得欣賞之人方可得出此律之妙。”
“沉醉於風中一般,讓人如癡如醉嗎?看來我還達不到此番境界,不過我之所以喜愛此曲,是為了讓自己不能忘卻雨花之戰中死去的友人,其生前亦最愛此曲,此曲亦時刻在警告著我要複仇,更要將神洲之妖皆消滅殆盡。”天樞一臉肅穆般大聲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