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幹嘛啊!我糕點還沒發完呢?”她不解地看著他。
“糕點交給慕秋和玄子,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他麵露凝重,讓她不自覺有些緊張,他要和她商量什麼事啊?難不成要趕她走?
她正欲開口,殿門口突然有下人來報,“四皇子,大皇子正帶著他的屬下往幽然殿這邊過來。”
楚尋鈺頓覺大皇兄來意不善,他低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進去躲著不要出來。
但江襲月豈會這麼乖乖聽話,大皇子這次來肯定是衝著她來的!她暗自咬牙,她不能這麼不講義氣地一個人跑去躲著,留他和他的下屬在外麵應付,她倒想看看那大皇子來這裏究竟所為何事。
“二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大皇子肯定是衝著我來的,我就算藏起來,他也會想辦法找到我,放心!我不會有事。”她給了他一抹安定人心的微笑。
“四皇弟,你這殿裏還真熱鬧啊!喲,這麼多糕點!看來父皇賞賜不少啊!”楚代沫臉上蒙著一塊布,和屬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言語間竟是挑釁和諷刺。
所用人都用著這裏不歡迎你們的眼神瞪著麵目可憎的主仆。
“大皇兄和你的奴才來我這裏,可是要吃糕點?”楚尋鈺勾唇冷笑道。
“四皇弟真會開玩笑,本王今日來這裏,是為了見識下四皇弟手下才藝精通的小月子,聽說四皇弟的奴才會吹笛子,本王今日帶上自己的奴才想讓他多向小月子學習。”楚代沫鷹隼的眸子朝整個廳堂一掃,目光落在了江襲月的身上,他伸手指著她,笑道,“這位就是會吹笛子的小月子?”
楚尋鈺訕笑道,“大皇兄過謙了,小月子隻是班門弄斧,才藝比不上大皇兄的奴才。”
楚代沫鷹眸一轉,將自己的奴才往前麵一推,讓他和江襲月比試武功。
江襲月瞪了眼那個楚代沫,真是居心叵測!
“大皇兄開玩笑了,小月子不會武功,要切磋武藝,我可以讓慕秋和他比試幾場。”楚尋鈺反將他一軍。
要知道慕秋的武功僅次於他這個主子,皇宮裏還找不到幾個可以和慕秋一較高下的侍衛,楚代沫還真敢往槍口上撞。
“四皇弟,不如讓我的奴才和小月子過招幾把,好讓我的奴才給小月子指點幾招。”楚代沫早已派人試探過慕秋的功夫底子,知道慕秋的功夫在自己屬下之上,他當然不會冒然讓自己屬下和慕秋過招了。
而小月子就不同了,完全沒有一點功夫,他的屬下完全可以將他打成內傷,這也是他這次來這裏的目的。
楚尋鈺沒料到他來這招,他的臉瞬間沉了下去,一隻手握拳放在身側。
江襲月早就看不下去了,這臭男人就是欺負她不會武功,才想找人來收拾她,她才不會這麼笨等著他來打傷自己,她倒想看看到底是誰被收拾。
她嬌笑著對楚代沫行了個禮,“承蒙大皇子看得起小月子,就讓小月子和這位兄台過幾次招吧!”
楚尋鈺差點伸手將她拖回來,她到底知不知道這不是過招這麼簡單?
江襲月靠在他的胸口,含笑耳語,“二哥,你要相信我的能力。”
“別胡鬧,他這人根本就沒安好心。”他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
“二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她輕點足來到那個奴才的麵前,對他一拱手叫道,“兄台請吧!”
楚代沫朝屬下使了個眼色,嘴角抿了下,危險的訊號從眼底傳出,然後示意他上。
屬下自信地拱手,對著江襲月笑道,“請!”
楚尋鈺想暗中幫她,卻發現楚代沫一直盯著他,他隻能勉強鎮定地淺笑。
江襲月沒料到楚代沫的屬下首招就要人命,她機警地一退,然後飛竄到楚代沫的身後,那名屬下跟著飛了過來,江襲月抬起兩隻手在楚代沫的身後做鬼臉。
屬下一心想要將她擒拿下,突然一個掌風擊去,掌風將楚代沫臉上的白布給扯落,屬下驚呼一聲,趕緊運氣想收回掌風卻來不及了,臉被楚代沫狠狠一掌拍了下去,“該死的奴才,居然敢動本王的臉!”
楚代沫長有膿瘡嚇人的臉暴露在眾人麵前,下人們個個忍俊不禁。
身為屬下的他,當眾讓主子出了醜,他惶恐地趕緊跪在地上,“爺請饒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大皇子整張臉紅的快滴出血來,他握緊了雙拳,羞憤地瞪了屬下一眼,然後怒氣衝衝地甩袖離開。
屬下惶誠惶恐地跟在後麵,夾著尾巴跑掉。
江襲月哈哈大笑地捧著肚子,對著倉皇離去的楚代沫,虛假地說道,“大皇子,你毀容了嗎?不對,應該是得了傳染病吧?好好在自己殿裏修養,別出來禍害皇宮的人。”
玄子湊到她的麵前,佩服地看了她一眼。
“江公子,你這招太絕了!”
她哼了哼,比試武功她當然輸定了,但是整人的把戲她還是會的!!
楚尋鈺卻沒她們這麼樂觀,他對江襲月說道,“三弟,以後還是小心為上,楚代沫比我們想象中更陰險,你今天是占了上風,但未必每次都這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