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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年,“五月花”號輪船從英國的普利茅斯出抵達美洲,在北美建立了第一塊殖民地,從此開始了對北美的殖民。 Ww WCOM
美國是一個由移民組成的國家,所以在美國,到處都是以舊大6城市名字命名的新城,諸如漢諾威、約克、雷丁之類的地名比比皆是,凱爾特人飯店也是一樣,看名字就知道,這是一家由英裔經營的飯店。
和這個時代的大多數房屋一樣,凱爾特人飯店是一座三層的磚石結構房屋,麵臨河畔大街的門臉富麗堂皇,高達三米的拱形玻璃門裏外都透著晶瑩剔透的意思,和整棟樓的窗戶造型統一,整個門臉上方掛著的紅色彩綢一直延伸到樓體兩側,整棟樓的外牆上全是各種各樣的雕塑和紛繁複雜的花紋,門兩側還有兩尊跨馬持槍的騎士雕像,騎士身上覆蓋著隻露兩隻眼睛的重甲,戰馬的前蹄騰空,騎士的槍尖直指空,比騎在普羅米修斯身上的威爾高大得多。
這樣的場景對於嚴家人來還是很有視覺衝擊力的,他們雖然出身王府,但和王府的亭台樓閣不一樣,西方人的裝修風格比較直接,張揚就是張揚,霸氣就是霸氣,和習慣了低調內斂的東方風格不大一樣。
李牧對這種程度的裝修就看不上眼,在二十一世紀,這樣風格的裝修見得多了,而且李牧也不喜歡這種極度誇張奢華的裝修風格,所以李牧隻是撇撇嘴,從馬背上一躍而下,順手把手中的韁繩交給殷勤的“泊車弟”,看著威爾還不順氣:“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看我出醜能讓你身心愉悅?你這個變態的老家夥!”
威爾這一路真的是縱馬狂奔,其實也沒多遠,從街道的一端到另一端,大概也就是四、五百米的樣子。
但這短短的四、五百米,李牧可真是吃足了苦頭,當李牧胯下的蒙古馬開始狂奔的時候,李牧下意識的就抱住馬頭,然後就是一路尖叫,到凱爾特人飯店門前的時候,李牧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已經移了位,渾身上下就像是骨頭撒了架一樣。
“家夥,和長輩話要懂得禮貌,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嚐嚐得罪警長的下場。”威爾完,得意洋洋的向李牧展示了一下腰間和手槍掛在一起的手銬,臉上的表情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個即自大又又愚蠢的變態狂,老子遲早也讓你知道得罪未來世界富的下場——
這話當然隻能在李牧心裏想想,李牧現在還不知道威爾的底線在哪裏,不想嚐手銬的滋味,那肯定不會讓李牧感到身心愉悅。
宴會在二樓的宴會廳舉行,分內外兩個會場,外場招待幼童出洋肄業局的低級官員、胖子的仆人等等,嚴家人也可以參加外場的宴會,李牧和威爾要去內場,哪裏才是宴會的真正舉辦地。
來到美國了嘛,自然也就不是清帝國的那種流水席,而是西式的冷餐會,這樣的宴會目的其實並不是吃吃喝喝,而是為了方便人們之間的交流,因為沒有固定席位,人們可以隨意找自己感興趣的人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