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真正的大佬,也永遠不會赤膊拚殺在第一線。

議會這種東西,對於普通人來或許是充滿了神秘感,也確實,即使是最普通的一位議員,也是需要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但對於李牧來,議會隻是實現權力的一個工具而已,李牧根本沒興趣加入議會,就算是讓李牧幹議長,李牧也沒興趣。

別李牧,就算是亨利,對政治都沒有絲毫興趣,目前的紐約市議會,一共有1名議員直接或間接受到李牧資助,他們就是李牧在議會中的代言人,如果李牧想做點什麼,會通過他們去實現,想讓李牧去親自執行基本不可能。

也不僅僅是李牧,包括洛克菲勒,J·P·摩根等人在內,他們雖然都在議會中擁有極大的影響力,但他們都不是議會成員。

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也不需要“議員”來為他們加持光環,他們自身所擁有的財富已經足夠耀眼了。

1月初,就在大選投票開始前的最後一個星期,《時代周刊》再次爆料民主黨在廢奴政策上的不作為。

這一次爆料的目標直指塞繆爾·蒂爾登。

塞繆爾·蒂爾登雖然貴為總統候選人,但他的父親老蒂爾登卻在賓夕法尼亞州擁有一個麵積達5000頃的農場。

在這個農場內,一共生活著大約150名雇工,這些“雇工”其實隻是換了名義的奴隸,就在兩個月前,一名叫湯姆的雇工企圖逃走,但被農場的護衛抓住,最後湯姆被綁在樹上活活燒死。

事件剛剛發生之後,李牧就得到了相關消息,不過李牧為了給民主黨致命一擊,當時對這個消息壓而不發,一直到現在才把這個消息爆出來。

消息見報之後,一時輿論一片嘩然,幾乎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就在美國政府宣布廢除奴隸製的十年後,還有人在以對待奴隸的方式對待工人,而且這個人居然還是總統候選人的父親。

“裏姆,我不得不,你這次幹的真是棒極了。”已經就任紐約州州長職位的阿瑟當麵向李牧表示祝賀。

當上州長之後,阿瑟看上去比當紐約市市長的時候還要閑,這讓李牧非常羨慕,實話,要不是李牧對當州長不感興趣,李牧還真想和阿瑟換換身份。

“現在先別高興的太早,塞繆爾肯定不會認輸,他一定還有後手,等我們戰勝了薩繆爾之後再慶祝也不遲。”李牧依舊保持冷靜,也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越是需要一顆冷靜的大腦,李牧這一點一直以來都做的很不錯。

“我想不出塞繆爾還能有什麼翻盤的機會,除非他雇請槍手把海斯幹掉。”阿瑟信心足的很,當上州長的時候,阿瑟這段時間的心情一直很不錯,整個人信心爆棚。

雇請槍手幹掉競爭對手的事兒在美國曆史上並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當海斯和賽梅爾蒂爾登成為總統候選人之後,他們事實上就已經在享受總統級別的安全保護,所以塞繆爾·蒂爾登想幹掉還是並不容易,除非他就雇請一支軍隊,而那又是引發內戰的節奏。

“我倒是希望他真的這麼做,實話,我都想雇人去刺殺海斯,這樣一來我們才是贏定了。”李牧沒底線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雇傭槍手的目的不是要幹掉海斯,而是要往塞繆爾·蒂爾登的身上潑髒水,現在這個時候如果海斯遇刺,那麼唯一一個懷疑對象就是塞繆爾·蒂爾登。

“你這麼我倒是很擔心了,萬一塞繆爾也和你一樣沒底線那可怎麼辦?”阿瑟瞠目結舌,沒想到李牧還有這種招數。

聽完阿瑟的話,李牧馬上就是一愣。

對哦,潑髒水這種事不止李牧會,塞繆爾·蒂爾登同樣也可以這麼做,以爭取輿論支持。

“趕緊給布雷斯塔打電話,要讓布雷斯塔增強對塞繆爾的保護力度。”李牧一邊著,一邊抓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