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4年,英國科學家麥克斯韋提出了完整的電磁波理論;1887年,德國物理學家赫茲用實驗證實了電磁波的存在;189年,尼古拉·特斯拉完成了無線電的研究;之後在1906年的聖誕節前夜,兩個美國人在紐約進行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廣播。
因為李牧的介入,無線電提前17年誕生,廣播的出現也提前了近三十年。
科學引導的作用就在於此,如果安東尼奧·梅烏奇當初能學號英語,能夠用英語在報紙上向人們介紹他的發明,那電話的發明人還會不會有爭議?
如果愛迪生當初開始研究電燈時,第一次就用日本的竹絲做實驗,那還會不會有後來的6000多次試驗?
如果199年,有人扔給錢恩一個發了黴的甜瓜,那青黴素會不會提前出現?
科研沒有太多的假設,愛迪生曾經過,才百分之一是靈感,百分之九十九是汗水,但那百分之一的靈感是最重要的,甚至比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更加重要,很多人隻知道前半部分,卻不知道更重要的後半部分。
所以李牧才是駿馬實驗室的老板,尼古拉·特斯拉就算是電力領域的“神”,也不過隻是駿馬實驗室中的一位高級研究員。
格瑞斯·範德比爾特現在還不知道李牧所的“主意”值的是什麼,格瑞斯·範德比爾特知道的是,能被李牧稱為是“主意”的,那就一定具有非凡價值,這是格瑞斯·範德比爾特通過事實得出的結論。
“明我去你辦公室。”麵對自己的投資人,格瑞斯·範德比爾特還是比較理智的,李牧可以禮賢下士,格瑞斯·範德比爾特卻不能坦然受之,曆史上有太多人在成功前夜失敗,範德比爾特家族已經經曆過一次失敗,格瑞斯·範德比爾特印象深刻。
“你們在什麼?”洛克菲勒對李牧所有的“主意”都很有興趣。
“你見過的,就是咱們在‘海上重騎兵’號上用過的電報。”李牧對洛克菲勒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當初洛克菲勒也在“海上重騎兵”號上,已經使用過無線電,所以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
“這有什麼值得重視的?”洛克菲勒並沒有意識到無線電對於航海的意義。
在無線電沒有出現之前,遠洋航行的輪船之間要進行交流,隻能使用旗語或者是燈光,其中旗語主要在白使用,燈光主要是在晚上。
在無邊無際的海洋上使用這些方式進行聯係,受客觀條件的製約非常大,比如在惡劣氣中,無論是旗語還是燈光,就都有很大的局限性,這時候其實遠洋輪船的命運更多的掌握在上帝手中,上帝要是心情不錯,那或許沒有意外發生,但是上帝要是心情不好,那麼結局往往不妙。
有了無線電,艦艇之間的聯係就不再受客觀條件的製約,遠洋輪船就再也不用擔心和同伴迷失,再也不用擔心喪失動力隻能被動等死,同樣的道理,隻要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遠洋航行也不再是九死一生,隻要有足夠的信心,團隊的的意義也就不再起決定性作用,這一點特別是對於軍事領域來,有著非常重要的特殊意義。
麵對洛克菲勒,李牧當然就沒必要解釋的這麼詳細,反正洛克菲勒不搞航運,也沒有造船廠,更不關心美國海軍的未來,洛克菲勒隻關心有沒有插手的餘地,能不能賺到錢,而這一點,因為李牧的存在,洛克菲勒並不是那麼的重要。
“汝之砒霜,吾之蜜糖——”李牧直接漢語,不管洛克菲勒能不能聽得懂,這或許是有點失禮,不過沒關係,以李牧和洛克菲勒的交情,洛克菲勒不會介意的。
“電報,你們現在能把電報裝到艦艇上?”J·P·摩根對技術的進步更加敏感,和專注於石油領域的洛克菲勒不同,J·P·摩根的投資渠道龐大而又複雜,隻要是能賺錢的項目,J·P·摩根都很有興趣,特別是和新技術相關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