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從來都是殘酷的,給敵人留機會就是不給自己留機會,所以李牧不會給其他人留下任何把柄,雖然華盛頓不是李牧的勢力範圍,但是這並不代表李牧在華盛頓就沒有影響力,尤利西斯·格蘭特年代,李牧在華盛頓有很多朋友,特別是在華盛頓警察局,李牧隨隨便便就能找到大把人願意為了錢效力,對於其他地方的警察來,總統或許還有點敬畏,但是對於華盛頓的警察來,總統是最不稀罕的,甚至比警察都稀罕,因為人人都想當總統,而並不是人人都想當警察。
最妙的是,紮克·理查森並不是李牧的朋友,李牧甚至都和紮克·理查森不認識,紮克·理查森是尤利西斯·格蘭特妹夫埃布爾的朋友,而埃布爾現在長年定居在巴黎,所以就算紮克·理查森被人扒出來,也不會聯係到李牧身上。
讓紮克·理查森失望的是,查爾斯·吉特奧並沒有在教堂內動手,如果查爾斯·吉特奧動手,那麼在紮克·理查森擊斃查爾斯·吉特奧之後,紮克·理查森就會拿到10000萬美元。
別以為看慣了李牧的收入,就認為這10000美元不夠多,其實已經足夠了,這筆錢在這年頭足夠收買一個州參議員,用來收買紮克·理查森已經足夠了,華盛頓警察的薪水並沒有紐約警察的薪水那麼高,如果隻靠正常薪水掙到10000萬美元,紮克·理查森要辛苦工作十年,而現在,隻需要紮克·理查森在合適的時候履行一個作為警察的責任,紮克·理查森就可以拿到大約相當於十年的薪水,所以,紮克·理查森沒有理由拒絕這筆錢。
就算紮克·理查森不想賺這筆錢,也有的是其他警察願意賺,況且當楚無雙的人找到紮克·理查森的時候,紮克·理查森已經沒有了拒絕的權利,拒絕,也就代表這紮克·理查森會被滅口,而且絕對是會被製造成意外死亡的那種死法,所以紮克·理查森很容易做出選擇。
當查爾斯·吉特奧從教堂裏走出來的時候,馬上就有人湊過來:“嗨,查爾斯,聽你要為民主黨做點什麼,你會什麼時候行動?我們都等著看呢。”
話的是查爾斯·吉特奧在酒館裏認識的酒友,查爾斯·吉特奧從來沒有避諱過要為民主黨做點什麼這個事實,也對不少人提起過,但是從來沒有人認為查爾斯·吉特奧真的會去做,和大多數酒後失態的人一樣,大多數人都認為查爾斯·吉特奧隻是吹牛,隻有查爾斯·吉特奧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在付諸行動。
“不,我不能在上帝麵前放肆,而且教堂裏的人太多,我不能連累那些無辜的人。”查爾斯·吉特奧有點懊喪,這會兒詹姆斯·加菲爾德已經在保鏢的保護下乘汽車離開,就算查爾斯·吉特奧想動手也沒了機會。
需要明的一點是,這真的不是托辭,查爾斯·吉特奧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到目前為止,查爾斯·吉特奧並沒有認識他的想法有多麼的瘋狂,幹掉詹姆斯·加菲爾德,就是查爾斯·吉特奧認為的正確的事,這個思想在查爾斯·吉特奧腦海裏根深蒂固,查爾斯·吉特奧是一個固執的人。
“那我們等著看你會做什麼,別讓我們失望。”酒友哈哈一笑就仰長而去。
“我會做的,你等著瞧。”查爾斯·吉特奧對著酒友的背影揮揮拳頭,更後悔剛才沒有開槍。
機會一旦錯過,再想找到機會就很不容易,這一之後,查爾斯·吉特奧為了尋找機會在華盛頓足足待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裏,查爾斯·吉特奧的運氣一直都很不錯,不但找到了一個願意免費提供房子給查爾斯·吉特奧居住的好心人,而且在酒館裏經常遇到願意請查爾斯·吉特奧喝一杯的酒友,就連走在大街上查爾斯·吉特奧都會撿到錢,這讓查爾斯·吉特奧可以待在華盛頓繼續尋找機會。